都一一作答,“如今陛下的身子似乎是越来越差了,朝堂上边许多事情已都是太子殿下再处置了。” 陆宛芝道:“陛下病了吗?” 沈洛之点头道:“我从长安出发时,陛下已是三日才来一次早朝了,神色瞧着也不是很好。” 陆宛芝轻蹙着眉,甚是担忧,景元帝是個好皇帝,陆宛芝打心底里希望陛下能够万岁无疆的。 陆宛芝抱着越哥儿回到了家中,见着赵珩早已回来了,神色恹恹,还满是委屈地看着陆宛芝道:“你明知我想要越州知州这个位置,你为何要帮沈洛之?” 陆宛芝道:“我可没有帮沈洛之。” 赵珩道:“那沈洛之怎么说这一次他能来越州做知州,多亏可你在太子跟前引荐他呢。” 陆宛芝道:“我还是两年前引荐的他了,陈年老醋就别要吃了,我听沈洛之说,陛下的身子骨似乎越来越不好了,你可知晓此事?” 赵珩道:“什么?皇伯伯身子骨不好?没有人和我说过!” 赵珩甚是慌张道:“皇伯伯的身子骨怎么会不好呢?” 陆宛芝宽慰着赵珩道:“既然没有人写信给你,想必陛下的病情还不是很重,希望陛下可以健健康康的,万寿无疆。” 赵珩道:“那我写信问问那个大混蛋,若是皇伯伯身子骨真的不好,我说什么都要回去见皇伯伯的。” 陆宛芝点头道:“嗯。” 刚到六月,天热得很,越哥儿穿着一个红色小肚兜,已会爬了。 虽然越哥儿念书就睡,可他五个月就能坐了,六个月比许三囡七八个月爬的还要快些,于陆宛芝而言也算是有了些许的欣慰,这孩子于读书上不行,还可以走武将的路子。 正逢休沐,陆宛芝便见着两个孩子在竹编的席子上边嬉戏纳凉,见得玉禾匆忙赶来,便问道:“玉禾,你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玉禾趴在陆宛芝耳边小声道:“梁王接到淑妃娘娘的密信,陛下怕是时日无多了。” 陆宛芝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