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无奈道:“华盈,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而且对于我与孟静姝而言,是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好得守护那段感情。
若是当年我们能够勇敢一点,以当今陛下的仁慈未必不会成全我们两个,只是,我们两个都没有珍惜那段感情,而后的数年里,为了那时的没有珍惜而困在里面。
时过境迁,我与孟静姝都已经看开了,也各自成家了,那段感情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当初的不舍得珍惜。
所以,我现在不想再像十年前的我一样,不懂好好珍惜了,华盈,我希望我们日后能好好过日子。”
华盈看着陆航的眼睛道:“你对孟静姝当真是没有感情了吗?”
陆航道:“已无男女之情了。”
华盈扑入了陆航的怀中道:“你不必骗我的!”
陆航摸了一摸华盈的脑袋道:“没骗你。”
华盈又是担忧地问道:“陆航,那孟静姝她真的是故意气皇兄的吗?会不会她对你还有情……”
“不会的。”陆航道:“她真要是对我有情而不在乎殿下的话,根本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也根本就没有必要离开宫中。”
华盈还有说什么,被陆航握住了手道:“天黑了,我们该下山去了,今日初一,家中有家宴,我们莫要回去晚了。”.
华盈抬眸看着陆航道:“好。”
……
慈居庵内,孟静姝刚回屋内,就被赵珏握住了手,赵珏将门重重阖上,吩咐着随行的宫人道:“到院外边守着,不许任何过来,尤其是合宜。”
内侍扬着拂尘应道:“诺。”
孟静姝见着跟前脸色铁青的赵珏,触及他的眼神,扬首问道:“殿下,你要做什么?合宜见不到我会害怕的!”
赵珏禁锢着孟静姝的手腕,拉着她往屋内走着,一把将孟静姝扔到了铺着青色丝被的床榻上边。
孟静姝见着赵珏俯身而下,她皱眉看着跟前的赵珏道:“你想要做什么?”
赵珏一手摸着孟静姝的脸蛋道:“我只想让伱知晓,谁才是你的夫君!”
“赵珏,我已经出家了!”
赵珏哂笑了一声道:“你出不出家只在于孤的一句话,明白吗?”
如今赵珏已不是太子,他原不该自称孤的……
赵珏扯开了孟静姝蔽体的衣裳,孟静姝一点都不挣扎,只是冷眼看着对她为非作歹的赵珏。
外边,天上飘起了雪花。
屋内,赵珏紧紧地抱着孟静姝:“静姝……”
“陆航……”孟静姝在紧要关头,在赵珏耳边道:“陆航,慢些……”
赵珏一把捏住了孟静姝的脖子,“你说什么?”
孟静姝睁开眼睛,望着跟前的赵珏道:“陆航,每每你临幸我的时候我都把你当做陆航,这次也是……”
赵珏一手掐着孟静姝的脖子,不敢有半点用力,饶是气愤至极,他也不过是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捡起穿上,拂袖离开了房中。
孟静姝见着凌乱的床铺,让着外边的宫人进来整理,打开了窗户见着外边下着的雪,她只觉得心中痛快得很。
“娘亲,爹爹有没有欺负你?刚才我见着爹爹出去脸色好难看啊!”
孟静姝抱过合宜道:“没有,你爹爹没欺负我,合宜,下雪了呢。”
合宜道:“长安的雪好玩,怎么淋都不会湿,山阴的雪需要打伞,不一会儿就化了,闹得头发湿漉漉的。”
孟静姝轻轻一笑,摸着合宜的小脑袋道:“嗯。”
“娘亲,我想小灯笼了。”
“小灯笼?外边不都是小灯笼吗?等上元节的时候,娘亲带你去灯会猜灯谜,赢小灯笼。”
合宜道:“好啊,那到时候能让小叔叔小婶婶一起吗?小婶婶猜灯谜可厉害了。”
“其实,你爹爹猜灯谜也挺厉害的。”孟静姝说出口后,又道,“时辰不早了,我们用膳吧。”
赵珏回到了大皇子之中后,就在院落之中露天里喝了一夜的酒,望着片片雪花落下,他不明白,这么多年了,为何他还比不上陆航半点?
如若是他,他当初就是凭着陆家不要,都舍不得把孟静姝拱手相让给皇室的。
明明懦弱的是陆航!
赵珏在雪夜里,宿醉之后,才回到了房中歇下,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声音嘶哑得厉害,星瑞端水进来伺候着赵珏时,见着他脸色苍白一脸虚弱,连道;“殿下。”
赵珏根本就起不得身,一個踉跄便又跌到了床上。
星瑞连上前去搀扶,一碰到赵珏的手,就觉得烫得厉害,“恕奴婢无礼。”
星瑞用着手背去探了探赵珏的额头,连声道:“快请御医。”
宫中讲究兆头,一般新年的时候就算是贵人得病都会瞒着,怕来年不好,怎么也要过了初七才请大夫喝药,御医院里的御医这几日清闲得很。
李御医没想到正在家中与家人和和乐乐过年,都被叫到了大皇子府中去了。
宫中的御医都已来了不少,见着李御医过来,众人都纷纷让出了一条路,“李御医。”
李御医上前见着躺在床上的赵珏,伸手去探着赵珏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