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越哥哥,虹珊姐姐,我就不陪着你们了,我跟着爹爹走了。”
贺知非与沈洛之走后,许虹珊问着赵越道:“那不是沈相爷吗?刚才不是有一个沈国公夫人入内吗?那沈国公有了夫人,知非与她娘亲不就是……外室和外室女吗?”.
赵越道:“这我也不知晓,刚才我还说讨厌沈洛之,你说知非妹妹会不会因为这讨厌我啊?”
许虹珊后知后觉地望着赵越道:“你喜欢知非?不是兄长对妹妹的那种喜欢,是不是?”
赵越害羞道:“我还是个孩子……”
“你少来!”许虹珊闷闷地说着,“你刚才都叫沈洛之爹爹了!”
赵越连捂着许虹珊的唇,左看看右看看,心虚至极地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爹此事,否则他会被我给气死的,我对知非就是兄长对妹妹的喜欢而已,我还是孩子。”
许虹珊扒开了赵越的手,“当真?”
“当真的!”赵越道。
不远处,赵承见着赵越与许虹珊亲昵一幕,手轻轻地抚着袖中的同心结,心中暗暗告诫着自个儿,许虹珊是弟弟的,他身为长兄,是不能抢弟弟的人。
他不可以在梦中卑劣,在梦境之外依旧卑劣,去抢弟弟之所爱。
他不能枉顾这些年读得圣贤书!
可是一闭眼,是那抹红衣,那一声声在耳畔处的,哥哥!
陆宛芝忙得晕头转向,等到拜堂礼成之后,她与姜苏玲才可松了一口气。
陆宛芝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儿,就见着温如玉哭哭啼啼地找上了她,“明王妃,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沈洛之他……他竟然为了一个外室负我。”
陆宛芝深叹一口气,蹙眉道:“沈夫人,今日是个什么日子?是楚王府的大喜之日,岂容得你在此处哭哭啼啼的?”
沈洛之这个夫人,这么多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温如玉抹了眼泪道:“我真的是没有法子了,只能来求您了,您好歹也是做过国公爷几日的师父,他定当会听您的话的,求您帮帮我,让国公爷顾念着些家中……”
陆宛芝道:“这是怎么了?沈洛之哪里不顾家了?”
温如玉还是忍不住落泪道:“他今日带着那反贼所生的私生女堂而皇之地出入公主府,说是他的大女儿,他这是会毁了沈家的前程,毁了他自己的前程的啊!
玉月郡主来了长安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我的房中过了。
明王妃,您也是过来人,当年您也饱受外室与外室子之痛苦,我求您念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帮我劝劝沈洛之回到家中,莫要辜负妻儿,他最听您的话了……”
陆宛芝道:“你若是想要我帮你,那我只能给你一条明路,与沈洛之和离,如此渣滓不值得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