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玩的挺花,两大美女围绕身边,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白兰地率先走到男人的那个桌子坐下,嚣张的吹了个口哨,一针见血的怼道。
在白兰地坐下的一瞬间,附近的桌子全部清空,纷纷远离这个煞神。
亲眼见证众人逃窜的白兰地:......
大可不必这么害怕,他又不是见人就折腾。
琴酒也走过来坐在另一边,成功堵住面前这个男人的退路。
“白兰地大人大驾光临,怎么,看上身边这两个哪个人了?我不介意把她们让给你。”
气温骤然下降,周围几米内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冷意。
被人这么调戏的白兰地本应该是最生气的人,只不过现在有人比他还生气。
要不是想着小崽子要亲自收拾这个人,琴酒早就掏枪把他解决了。
白兰地看向身边两个明显受到惊吓的小姐姐,温柔的笑了一下,“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有些畜生不用管他,也不怕得病。”
得到特赦的两个美女瞬间就溜的一干二净,这位大佬明显是来找茬的,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男人心里一慌,这么明显的态度让他有些心慌。想到自己这几天联系的人,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
不过能被派来做卧底的人,心理素质又怎么会这么差?就算他因为卧底释放了一些本性,但到底也是经过训练的。
即便心里再怎么慌张,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能继续跟白兰地扯皮,“啧,白兰地大人就这么把那两个美女吓跑了,可惜了啊......”
琴酒懒得听这只老鼠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没记错的话,最近跟在伏特加身边打下手的,就是你吧。”
“叫什么?”
“史村翼。”男人回答,他敢顶着压力跟白兰地多几句嘴,但是面对琴酒的时候,他就没这个胆子了。
虽说白兰地在组织里有着作精和疯子的称呼,但跟成名已久,杀伤力更大的琴酒相比,还是白兰地好相处一些。
白兰地嗤笑一下,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感情你这是挑软柿子捏呢啊,跟我在这装什么逼呢?”
“哐当!!!”
“噼里啪啦!!!”
白兰地一脚,把他踹进远处的吧台里,连带着路上的桌子都被撞倒,可见这一脚的威力。
“史村翼,你是叫这么名吗?跟我在这装什么玩意呢?史村翼,本名村尾裕贵,我没说错吧。”白兰地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阴冷的开口。
吧台的酒保早在村尾裕贵飞过来的时候就被吓到,此时面对走到面前的白兰地,更不敢动弹了。
琴酒挥了挥手,解放了瑟瑟发抖的酒保。酒保感恩戴德的给他鞠了一躬,跑到另一边看好戏的大部队当中。
其实他更想逃离这里,这个热闹他一点都不想看。不只是酒保,就连其他人也不想留在这里。
可是他们更怕现在逃跑被当成跟那家伙一伙的,到时候可就不是被牵连这么简单的事了,而是能不能保住性命的事!
这次琴酒没再让白兰地动手,黑色的皮鞋直接踩在村尾裕贵身上,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揪起他的衣领,阴鸷的看着他,“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吧,fbi的老鼠......”
村尾裕贵知道自己暴露,却抵死不认,不认的话可能有一丝生存的机会,但是认了的话,必死无疑。
“组织的行动组老大就是这么冤枉人的?说我是fbi的卧底,有证据吗?”
“啪啪啪......”
白兰地微笑着鼓掌,“你以为我们在跟你玩吗?还要证据,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你们fbi做事都不讲究证据呢,你跟我在这讲证据?就算没有又怎么样,你觉得你能从我们手底下跑得掉吗?”
琴酒也阴冷的补充了一句,“死在我手上的老鼠有多少我都不记得,有多少没证据的更数不清。”
“哪怕是疑似,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这是,村尾裕贵才知道赤井秀一之前给他的叮嘱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告诉他要小心琴酒和白兰地。
他本来以为能借机把赤井秀一踩在脚底下,没有人不想当那个王牌,所以才趁着琴酒他们出差这段时间,抓紧时间收集情报,却不想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这些人,根本毫无道理可讲。
“琴酒你跟他解释这么多做什么,带走吧,正好我们送fbi一份大礼。他如果是fbi,那就物归原主,如果不是,就当做挑衅好了。”
“外围成员这么多,死一个就死了,误杀就误杀呗。”
白兰地他们早在几个月之前就把这家伙的马甲扒了,如今不过是顺着这只老鼠的想法说下去,顺便给其他人提个醒,别做一些多余的事。
他们不奉行证据那套,管好自己的行踪,少做那些可疑的事。
不得不说,白兰地这波敲山震虎算是震住了他们。身份没有问题的人暗自提醒自己别做什么可疑的事,而那些被白兰地和琴酒放养的老鼠们,则暂时消停了下来。
仅存的卧底因为都比较警惕,害怕琴酒他们的“出差”是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