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腾蛇好好安抚着,因为这件事,也不能说天界完全没有错。
“考量。”我甩开腾蛇的手:“我和战神姐姐,不过是天界玩弄的物件罢了。”
“先不说这些了,你刚刚在下面,有没有看到什么别的吗?”
腾蛇小心翼翼地问着,他怕我会看到那些所谓的真想。
我越想越委屈,蹲在地上哭着说到:“腾蛇,你说一个人可以有多傻,才能把事情都拦着自己身上,可惜我把他弄丢了。”
腾蛇没想到我哭了,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我刚刚送玲珑回少阳的时候,遇见了亭奴,他说是司凤请他出来,给钟敏言救命的。”
“那亭奴一定知道司凤的下落,你怎么不早说。”我质问完腾蛇,就赶回少阳,可我来晚了,亭奴救好钟敏言后,嘱托了两件事情之后,就离开了。
我又追到树林外,拦下柳意欢和亭奴,询问禹司凤的下落,可他们却说不知道。
看着我心灰意冷的背影,亭奴有点埋怨柳意欢了。
“你既然知道司凤的下落,你为何不告诉她啊!”
柳意欢气势汹汹地走到亭奴面前:“我不告诉她,我要是能告诉她,我早告诉他了,是小凤凰不让我说啊!”
“也不知道司凤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不想连累小星灵呗,他呀,你还不知道嘛,总喜欢把事情拦在自己身上。”柳意欢感叹完就推着亭奴离开少阳山了。
我离开少阳之后,直奔离泽宫,找到了还原地的紫狐和无支祁。
“无大哥,司凤呢?那天在秘境你们为什么要先离开啊,他人呢?”
“我确实知道他在哪儿,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星灵,这一次你就别为难我了。”无支祁放下醉醺醺的紫狐,无奈地看着我们。
“我知道了。”
果然,你阻断了我所有可以找你的路。
“对了,无大哥,听说钧天策海是封印琉璃盏的,我要拿回来。”
此时,无支祁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因为他也有疑惑。
“那我倒想问你,当年为了摆脱修罗族,便打印修罗王把你和战神引到魔域去,我就很好奇你们在魔域里,到底看到了什么,导致你们脾气大变,反杀了天界。”
“我不记得了,天界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记忆。”
“看来天界,还是改变不了,他们那个爱遮遮掩掩的臭毛病,是吧,小臭蛇。”
正在偷吃的腾蛇放下点心,心虚地板正了身子:“天界,自有天界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天界就不会犯错了吗?”无支祁怼完成,看着我:“至于钧天策海,我已经给司凤了,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他了。”
无支祁交代完,抱着紫狐离开时,将一颗无患果打入我的眉心:“傲来国的无患果,有了它,你便能在三界中隐去掉气息,避开那些不开眼,想给你添麻烦的人,有备无患嘛!不用谢我,司凤呢,我也给了一颗,所以说想要找到他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哟,走了。”
“死猴子故弄玄虚,不就是找个人吗,简单的很。”腾蛇最看不上他们这点,明明很简单的事,偏偏要搞得那么复杂。
“你可以吗?”
“这离泽宫里,司凤留下的气息很多,你再给我一件他经手的物件。”
我想了一下,将头上的银簪递给了腾蛇:“这是司凤母亲留下的东西,你试试。”
“我试试。”腾蛇接过银簪,开始施法,展开到一半,银簪竟然自己跑了。
银簪跑到禹司凤的房间后,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看着腾蛇,眼神有点落寞。
“那个…隐藏气息的无患果,好像有点作用。”
腾蛇不敢看我,虚弱的说着:“我这个法术好像有点小失控。”
我看着屋里飘落的纸条,里面全是禹司凤对我的秘密,和我们之间所经历的一切。
“你要离开少阳,去找禹司凤吗?”
“是。”寻找禹司凤,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可是星灵,你知道,你是人,他是妖,你怎么能………。”
“褚伯伯,爹,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他从头到位,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请你们能同我一样相信他,如今无论他是妖也好,魔也罢,我都要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
我表明了态度,不求褚磊和爹爹能立马同意,只希望他们能给禹司凤一个机会。
雪严叹了一口气,女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他还强迫什么呢?
“就算他什么都没有做,可他现在一直躲着你,他就是不想让你找到他,难道你要找到他一辈子吗?”
“我想过了,就算找一辈子我也认了,这一世,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执一人之手,做三餐粥饭,择一城终老,司凤就是那个我想与他终老之人。”
“爹。”我含泪地看着雪严:“如果我找到司凤,您还是不想与妖为伍,那…那孩儿就不再回少阳了。”
雪严无奈地走到我的面前,扶起自己疼爱的女儿,擦拭着我的眼泪:“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想去就去吧,倘若什么时候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