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我一觉醒来后便到达了雍临。
贺兰茗玉听到我们来了,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就走了下床。
“星灵妹妹,你没事吧?”
一见到我,她就迎了过去,拉着我看了看我有没有受伤。
我立刻扶着了她,朝她笑了笑。
“茗玉姐姐,放心吧,我没事,倒是你,还在养伤吧,怎么跑出来了。”
“我这不是听说你来了,一激动,也顾不得其他了。”
“好了,走,我陪你回房,身体要紧。”
“好。”
在雍临待了一晚,两人聊了很久,第二天,我要离开了,贺兰茗玉还是舍不得。
“星灵,不多待会儿吗?”
“不了,茗玉姐姐,下次我再来,我阿娘还在家等我回去。”
“好吧,一路上小心。”
“嗯,你好好休息养伤。”
“放心吧。”
马车径直走到容府,我立刻去到府上和他们报了平安。
“玉盈,你先在容府住一段时间吧。”
“啊?为什么呀?”
“我还有些事,在容府我会比较放心。”
“放心在盛州不会出事的。”
“乖,正好陪陪岳母。”
“那好吧,你小心。”
萧承煦离开后就准备进宫,萧承轩听闻,连忙赶在宫门拦住了他。
“哥,你真要去啊?”
“我只是臣子,王上的命令我怎么敢不从。”
“可这明明不是你的错,况且你还杀了司徒昆和西齐王,再怎么样也是将功补过了吧。”
“承轩,回去吧,你别管了。”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那是为了救嫂子,可他是王上,他居然不救,难道还不准你救吗,还有贺兰茗玉,她都有他的孩子了,他说放弃就放弃。”
“承轩,别说了,不要落人口舌了,快回去。”
“哥!”
“听话,回去!”
萧承煦的语气不禁加重了,萧承轩虽不想让他去,但他也只能让开,看着他进去了。
于是,他立马转身,前往了容府。
“嫂子,你快去救救我哥吧。”
“承轩?承煦怎么了?”
萧承轩将事情完整地告诉了我,对于萧承睿的行为,他都为我心寒。
我听完萧承轩的话,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我没想到,在我被抓前后竟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嫂子,快去救我哥,他被罚了五十军棍,这五十军棍下去,铁皮都能打烂,他那血肉之躯又如何能受得了。”
萧承轩说完,我就立刻起身赶往了宫里。
我到时,萧承煦正接受着军棍的惩罚,此时他已经挨了二十军棍了,他的臀/部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
“住手,你们快住手!”
我冲到萧承煦面前,张开双臂护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星星,你来干什么,你快回去。”
“我不,你都被打成这样了。”
随即,我转向萧承睿,对着他跪了下来。
“王上,星灵从没去求过您什么事,现在我求您了,您放过承煦吧,再打,他会没命的,剩下的军棍我来挨行不行。”
“不行,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王上,星灵求您了。”
“罢了,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
萧承睿看着底下的我,许是心里还有些愧疚,便喊侍卫停止了。
“多谢王上。”
“带他回去养伤吧,德安,把燕王送回府。”
“是,王上。”
萧承煦被送回到了府上,萧承睿还请了御医过来,诊断显示,他伤得很严重,治疗期间至少一个月不能乱动,每天还得坚持敷两次药。
军医治完伤提着药箱退出营房,萧承煦累的伏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握着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守到傍晚萧承煦才有了些意识,也还是浑浑噩噩的一会儿醒着一会儿又睡着。
化瘀去火的汤药熬好了端上来,我舀起一匙来左吹右吹才喂进口中,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连着三四次都是如此,擦嘴的帕子都浸的透湿。
我急得焦头烂额,病急乱投医地自己含了一勺汤药嘴对嘴缓缓度进萧承煦口中,竟喂进去了。
萧承煦昏昏沉沉无知无觉,我自己却羞的面上发烫。
这样喂了几口进去,萧承煦苍白干裂的唇都被汤药润的丰润起来,也有了些血色。
我再含了一口药才刚贴上萧承煦的唇,他偏巧这时候转醒了,迷迷糊糊地嘬吮了一下。
我吓得自己把药“咕噜”咽了下去,慌慌张张退出三尺远,呛咳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萧承煦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了看我,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撑起上身:“星星,你怎么了?”
“没事,咳咳,没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端过药碗,舀起一匙来送到他嘴边:“既然醒了,就吃药吧。”
不料萧承煦扁了扁嘴闪到一边:“怎么不像刚才那样喂我了?这药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