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想念在家的时候娘子亲手熬的粥。”
“啊呀!这是怎么弄的?”我解开萧承煦的亵衣,忍不住吓得轻呼一声,左侧肋骨下的一条伤疤又宽又长,缝合的桑白皮线还未拆,许是没有好好静养,一直带伤走动的缘故,那伤痕又红又肿,已是微微的有些发炎了。
“当时在战场上,我被六人围困,最后那六人都死在我剑下,而我只被划了这么一刀,怎么样,你夫君厉不厉害?”萧承煦像等着夸奖的小娃娃似的,骄傲地一抬下巴。
“你厉害什么?叫我担心你倒是最厉害了。”我心疼地瞪了他一眼,用手指轻轻去触那片红热的皮肤:“疼得狠吧?”
“嗯。”萧承煦扁了扁嘴巴:“缝针的时候,真疼得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儿哭出来了,当时我心里想着,要是你在那儿陪着我就好了。”
“你厉害什么?叫我担心你倒是最厉害了。”我心疼地瞪了他一眼,用手指轻轻去触那片红热的皮肤:“疼得狠吧?”
“嗯。”萧承煦扁了扁嘴巴:“缝针的时候,真疼得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儿哭出来了。当时我心里想着,要是你在那儿陪着我就好了。”
“但我转念又一想,你胆子那么小,见我流了那么多血一定要哭,又庆幸你没在那儿。”
萧承煦说得轻松,我听了心里却疼得发抖。
泪珠噼里啪啦地从眼里滚落,我眼尾通红地剜了他一眼:“萧承煦你就是个大笨蛋。”
“星星你别哭啊…”
我一哭萧承煦就心里发慌:“那我不是白白忍着疼想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让你哭了。”
“不叫我哭还不听我的话,还要受伤惹我心疼。”我别过头去用手背抹眼泪。
“可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吗?”萧承煦拉着我的手软了声调哄劝:“娘子,我很听你的话的。”
红秀送上热好了的藜麦鸡肉粥来,萧承煦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就乖顺地躺在卧榻上任我给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擦酒换敷药。
我用掌心捂热了药膏才贴上伤处,萧承煦就哎唷哎唷地喊疼。
好不容易胆战心惊地擦完了药,我头上都冒了一层冷汗。
“摄政王殿下怎么这么娇气,身上哪里都碰不得揉不得的。”我嗔怒地在他额上轻戳了一指头。
“哎呀,这里好痛!”萧承煦忽然一脸痛苦地捂住心口。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忙推开他的手细看那片皮肤。
没红没肿,结实诱人的胸肌线条也还好端端的,我茫然疑惑地望向萧承煦。
“娘子嫌弃我娇气,我的心好痛。”眼前涎皮赖脸笑着的人,又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副耍无赖要补偿的表情。
我红着脸轻轻在他唇上嘬吻了一下,大无赖还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放。
“还不够。”大无赖还偏偏有这世上最惹人怜的狗狗眼。
“萧承煦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恃宠而骄——”我恨得牙痒痒。
“娘子我现在是伤号,需要多一点点关爱嘛。”萧承煦撑起身子来,目光忽然变得危险狡黠:“反正明日没有早朝,星星…要不要陪我做些运动再睡?”
话音还未落,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向爱人侧腰上的衣带。
“哎呀——!”院子里忽然发出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闷响,伴随着一声吃痛的惊叫。
正缠绵在一块的夫妻俩被吓了一哆嗦。
两人匆匆推开门,正好把一瘸一拐鬼鬼祟祟往自己卧房挪的映淳抓了个正着。
“淳儿?你没在自己卧房睡觉吗?”我一脸诧异。
“嘿嘿,爹爹回来啦?你和娘...这么晚还没睡呐?”萧映淳干笑着想搪塞过去。
“少跟我扯皮。”萧承煦双臂一抱眉头紧锁:“不想刚搬进新家就被禁足,就给我老实交代。”
“今晚不是龙啸营的庆功宴嘛!有营里的弟兄来邀我同去,我就...”映淳浸着小脑袋,摆出一副“我错了我以后都改”的认错低姿态,眼珠却骨碌骨碌转着预备随时脚底抹油:“哎呀咱们新王府的院墙啊也属实是有点儿高!我这也是一时跳失了脚,本意没想打扰爹和娘休息的!”
爹和娘还没休息呢就叫你给打扰了。
萧承煦一想到这儿,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怒喝到:“萧映淳!别说你是个郡主,就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哪有像你这般野的!你一个女孩子家,人家叫你你就去吗?”
萧映淳被萧承煦一连串的说教训的直缩脖子,忙不迭地往回找补:“一开始我严词拒绝了!我说胡闹!那怎么能行呢!这可是我来长安的第一天啊,第一顿饭一定要是我们一家人一起吃的,我不可能跟你们去!可是我战友跟我说,本来他们也邀请爹去的,可爹在宫里议事不肯赏光,弟兄们都好失望,说明明凤啸营和鹰啸营的庆功宴爹爹都去了,是不是看不上他们龙啸营啊…”
映淳偷偷抬眼揣度萧承煦的表情,看他真的露出一点内疚之色,忙接下去说到:“我这一听不行啊!爹爹看重龙啸营,这我是最清楚不过了,爹爹既然有事耽搁了,那我就代表爹爹去,好好跟弟兄们解释解释,千万不能让大伙误会了我们摄政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