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推门而进,却把曲非烟和仪琳两人吓了一跳。
赵明渊立即表示自己是华山派弟子,此来是为了大师兄令狐冲,并多谢两人对令狐冲的救治,这才让两人放下心来。
“此等烟花楼台之地,对两位声誉大有不便,还请两位早早离开此地吧,至于大师兄交给我就是,还请放心。谢谢两位对于大师兄的救治之恩,他日必有厚报。”
仪琳听到烟花楼台之地还不太明白,迷茫地看着赵明渊,直到后来听到对声誉大有不便,才恍然明白过来,霎时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来。
曲飞烟的年龄虽然小,却比仪琳更懂得人情世故,不过毕竟生长于魔教之中,对此却毫不在意,反而瞪大眼睛看着赵明渊似是对他不放心。
“依琳小师傅,你再不回去,你师傅就要找过来了。”赵明渊催促道。
忽然之间,外边高处有人叫道:“仪琳,仪琳!”却正是定逸师太的声音。
仪琳吃了一惊,待要答应。曲非烟左掌翻转,按住了仪琳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甚么地方?别答应。”
一霎时仪琳六神无主,她身在勾栏之中,处境尴尬之极,但听到师父呼唤而不答应,却是一生中从所未有之事。
赵明渊轻声说道,“两位莫急,一会儿我想办法把他们给引开,你们把我大师兄带走好了。”
曲非烟还待要说话,外面定逸师太已经和田伯光叫骂了起来。
不一会连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也来了,和田伯光斗在一起。
接着刘正峰也来了,并提议进入搜查,很快“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仪琳急得几欲晕去。
曲非烟这才无奈地点了点头,同仪琳一左一右搀扶起令狐冲。
见两人做好准备,赵明渊便冲出门去,冲着余沧海和田伯光的战圈大喝一声,“还我师兄命来!”便拔剑刺去。
“臭小子,你竟敢跟我动手!”余沧海骂道,却是赵明渊根本没有分辨两人,直接都纳入战圈,反正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随便杀了谁都算是好事。余沧海一时不察,竟然差一点中剑。
田伯光哈哈笑道:“令狐冲便是你青城派门下所杀,他要来报仇找你没错啊。哎呦,伱冲我来做什么?明明是他杀了令狐冲。”
三人战成一团。
余沧海内功深厚,田伯光刀法精奇,却都谨守门户,不敢全力出击,唯恐被另二人全力夹击。
赵明渊却无此患,虽然功力比两人差上一些,剑法却要比田伯光的快刀都要快上一筹,即便是以一打二也是攻多守少,一时间三人竟打得难解难分。
田伯光只见正道来人越来越多,心中焦急,自忖再打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万一力竭或是被围攻,只怕自己凶多吉少。
便道:“正道高人两个打一个真是不要脸,尤其是这余矮子,堂堂青城派掌门人连人家二代弟子都不如,真是把青城派的脸都给丢尽了。我田某羞于与你们为伍,这就告辞了。”
说着猛砍一刀,便向后退去,霎时之间已不见了踪影。万里独行之名,确实不同凡响。
余沧海眼见田波光逃了,便叫嚷着想把气撒到赵明渊身上。
刘正峰连忙上前来劝阻,毕竟这衡山是他的地盘,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却不能眼看着华山派弟子出事。
赵明渊却是毫不担心,旁边的刘正风和定逸师太必不会让自己吃亏,更何况按照剧情来说,师父岳不群就在附近暗处看着呢。
却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声音,“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個驼子,正是之前在刘府中的那个,却不是林平之是谁。
余沧海大怒,上前一掌擒住林平之,掌力含而不发,只需劲力一吐,便能震的林平之五脏碎裂,骨骼尽折。
却是看到林平之后边的木高峰,便说道:“木驼子,你几次三番指使小辈来和我为难,是何用意?”
木高峰却不愿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余沧海,当即撇清关系。
林平之见自己落入余沧海手中,自以为必死无疑,索性不如骂个痛快,便撕下脸上膏药去掉伪装,高声说道,“我便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你儿子调戏良家姑娘是我杀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爹妈妈,你将他们关在哪里?”
众人一愣,随即一片哗然。青城派覆灭福威镖局之事,江湖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皆有耳闻,林家的辟邪剑谱也传得神乎其神。
没想到正主竟然在此处。
木高峰一听这假驼子竟然就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立即就要在余沧海手中抢人,余沧海自是不会让他得手,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拉着林平之的双臂,只把林平之拉扯得全身骨骼作响。
余沧海不敢再用力,生怕把林平之就这样当场拉拽而死,当即松手,右手拔剑向木高峰刺去。
木高峰也早有准备,左手依然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