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隆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
刘义隆坐在龙凤宝座上陷入了深深的痛苦的思考。
因为南宫守道的话已经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刘义隆可以不相信南宫守道对凤思雨的怀疑,但是却无法不相信南宫守道对刘义康的怀疑。
刘义隆也觉得也许只有刘义康才能策划如此惊天大案。
可是,仅凭怀疑对付刘义康谈何容易?
也不说如何说服刘氏皇室宗亲的一帮老老少少,还要面对四大家族,面对满朝文武……
……
刘义隆坐在龙凤宝座上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刘义隆始终想不到用什么办法对付刘义康。
……
〖没有人理解凤思雨抱着牛饮川痛哭流涕〗
……
袁湛拉着南宫守道走出皇宫,合乘一辆马车赶回了万户侯侯府。
……
一路上外公与外甥聊了很多话题,其中又聊到了文帝刘义隆在英华殿召见了振威镖局司马家族,召见了凤思雨,满朝文武见证了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牛饮川哭了,凤思雨抱着牛饮川也是痛哭流涕。
他们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
〖冷无痕从京城一路追到了巴陵〗
……
聊着,聊着,南宫守道又聊到了凤思雨。
南宫守道:“那一天在查凤思雨的时候,外甥突然发现其实皇城司早已经安排了人手监视了谢晦的弟弟黄门侍郎谢皭。”
袁湛:“是吗?”
南宫守道点点头,说道:“是的,那一天在查凤思雨的时候,发现皇城司有一个叫冷无痕的一直在监视谢晦的弟弟黄门侍郎谢皭,他从京城一路追到了巴陵。”
“冷无痕也是龙虎山的弟子,是外甥的小师弟,曾经也是我的手下,刚刚入职不久就被萧凌风借去了,没想到借他去竟然是监视谢晦的弟弟黄门侍郎谢皭。”
“那小子也没有跟我汇报,后来查到了凤思雨,他站出来了,站出来给凤思雨作证,说凤思雨是偶然看到的。”
“那小子也因为那一次巴陵救驾,一下次成了我手下的千户了。”
……
“你不会又找他的麻烦吧?”
袁湛问道。
……
〖袁湛再三叮嘱南宫守道不要得罪凤思雨〗
……
南宫守道连忙摇手示意没有。
袁湛点点头说道:“不要招惹他。”
“他姓冷,可是他是萧家的人,他母亲乃是太皇太后的嫡亲外孙女。”
“喔,说起来他和凤思雨还是亲戚。”
……
“难怪!”
“难怪!”
“一听说凤思雨有问题,他立刻站出来了。自家人好办事嘛!”
南宫守道感叹道。
……
“干嘛?”
“你不会怀疑凤思雨与冷无痕串通了参与刺王杀驾吧?”
“你这样怀疑一切的做法很不好的,会吃大亏的!”
袁湛叮嘱道。
……
南宫守道连忙解释:“没有!”
“没有!”
“外甥绝没有怀疑凤思雨,只是对她事先知道妖人设伏感到好奇。”
……
“好奇也不行!”
“好奇也会害死人!”
“你不要忘了凤思雨的背后不仅有萧家,有太皇太后,还有琅琊王氏。”
袁湛再三叮嘱南宫守道不要得罪凤思雨。
……
〖南宫守道感慨文帝刘义隆不再信任自己了〗
……
南宫守道看到老外公总是喋喋不休,立刻转换话题,又谈起了文帝刘义隆对袁家的信任。
南宫守道感慨文帝刘义隆不再信任自己了。
袁湛听后摆摆手,说道:“不可能!”
“他在刘氏宗亲中没有可信任的人,那些人都在觊觎他的皇位,他只能信任我们。”
南宫守道:“不可能?”
“我的好外公,您可能还不知道,他让萧凌风执掌城防营,又让他监管游击府。”
……
袁湛:“游击府?”
“什么游击府?”
……
南宫守道:“我们尊敬的文帝陛下在皇城司设立了游击府。”
“游击府独立于皇城司的四大堂之外,不受任何人调遣,直接听命于皇帝陛下。”
袁湛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皇帝和我说过,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萧凌风只是可以从你们皇城司随意调人,游击府是子虚乌有的事。”
……
“哎!”
袁湛叹了一口气,学起南宫守道的样子轻轻背诵道:
茅山坐南清环宇,龙虎面北震四方。
……
“你们都说,江湖传言,南有茅山派抓鬼清环宇,北有龙虎山除妖震四方。”
“你和你的手下大都是龙虎山的门人,你们一直抓不到陈娇娇,太皇太后觉得你们只会抓妖,不会抓鬼,于是就想到了萧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