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蒲扇。 …… …… 转眼之间,便是三年过去。 三年来,宁潇深居简出,渐渐连临国府新进的下人都不知道临国府还有这么一位姑爷。 只知道临国府东北角那一座香来水榭十分神秘,是临国府禁地一般的存在,府内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而朝堂之上,盖因苏温文拜相,政令比之当年温和不少,四大国公被天子打压的步伐也渐渐被抑制,临国府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这一日。 临国府迎来一位贵客,临国府大开中门,临国公亲自出门迎接。 “苏相莅临,临国府真乃蓬荜生辉啊!” 司徒敬城看着往日老友,今朝宰相苏温文,躬手迎道。 “哈哈……司徒公,能让你对老夫这么客气,老夫还真是活久见啊!” 为相三年,苏温文身上的文人气质不减,但却又多了一股舍我其谁的宰相气势,所过之处,无不敬服。 苏温文与司徒敬城两相互请,这才进了客厅,寒暄片刻之后,苏温文方步入正题,指着身后一俊朗少年道:“敬言,还不快来拜见临国公?” 青衫儒巾的陈敬言当即来到下首向司徒敬城拜道:“学生陈敬言,见过临国公。” “陈敬言?” 司徒敬城微微讶然,旋即起身亲自扶起陈敬言,笑道:“莫非你便是连中三元,于三日前殿试高中的状元郎陈敬言?” “学生不才,正是在下。” “气色凛然,目若悬星,果然一表人才,好一个状元郎。” “多谢临国公谬赞!” 陈敬言连忙躬身作揖。 “哈哈……司徒……我这学生可还入得了你的眼啊!” 苏温文轻轻捻须,含笑看向司徒敬城。 “你的学生?你教出来的?” 司徒敬城没好气的看了苏温文一眼,当了宰相也改不了吹牛的毛病。 “那当然,此次科考本相亲自坐镇,是为主考官,本相亲自认定的会元,经殿试又被天子钦点状元,不是我的学生,难道还是你的?” “行!你是宰相,你说了算!” 司徒敬城懒得与他争论这些。 “说正事吧,今天带着你的状元门生来我临国府到底干嘛来了?总不能就是为了炫耀你新收了个才子吧!” “本相会有这么无聊么?” 苏温文哼了一声。 “你当然会!” 司徒敬城毫不留情道。 “你……罢了!” 苏温文话音一转,旋即正色道:“本相今日前来,乃是有一桩喜事与你商讨——我是来提亲的!” “提亲?为谁提亲?” 司徒敬城问道。 “自然是为你那个嫡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