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一夜后,盛央央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她难以想象这种事情能令人恐怖到这种地步。
或许,是花御封的癖好!
她有几分惊恐的看着朝她走来的花御封。
“央央,你怕我了?”花御封端着一碗粥,放在她面前,“你太美好了,我没忍住,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
盛央央脑海里浮现一个词,怪癖。
有些人会在这种事情上有怪癖,但没想到花御封居然属于那令人恶心的一类。
良久,她扯出一抹笑容,“那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我不吃东西了,我们去见陈总吧。”
花御封眸底划过一抹寒冰的冷意,“你喝点儿粥吧,我把陈总约到这儿来了,喝完了才有力气跟他谈工作。”
“约到这儿来了?”盛央央错愕不已,反应过来后迅速端过粥喝了两口。
“对,这儿比较隐蔽,不会被人发现。”花御封站直了看着她喝粥的样子,“好喝吗?我亲手熬的。”
盛央央忙不迭点头,隐蔽?是怕路千宁知道了回来捣乱吧,她很快喝光了一碗粥,看向花御封,“还是你想的周到。”
花御封接过空碗转身离开,忽略到身后盛央央的话,“御封,我的衣服呢?”
“你不需要。”花御封渐行渐远的声音传来,他下楼了。
不等盛央央反应过来,陈建国就进来了,猥琐的笑着,两只手搓了搓,缓步朝她靠近。
“你 ——你怎么上楼了!”
“这你还看不懂吗?”陈建国猥琐一笑,“是花先生让我上来的,也是你请我来的啊!”
霎时间,盛央央心沉到谷底,她没想到花御封帮她是怎么帮的!
她必须要陪.睡才能拿到项目?
她奋力挣扎了下,却恍然发现全身没有力气,但头脑却十分清醒。
“别浪费时间了,我都等了你很久了!”陈建国猴急的把衣服扒了,臃肿的身材映入眼帘,看的盛央央犯恶心。
但就是这么恶心的人,上了她的床,把她身上的薄被掀开,压在了她身上——
“你放开我!陈建国,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我上次没告赢你,这次一定能赢!你总跟我纠缠不清,陈氏的那些股东也会有所察觉的——”
她尖叫了一声,羞辱令她羞愤的泪水瞬间滑落。
更让她绝望的是陈建国的话,“你告啊,我又不是陈氏的总裁,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是花先生找我来的,你害了人家的妹妹,你长得挺美心怎么这么狠啊?瞧瞧你这身上被他弄的,我不嫌你脏你也被嫌弃我了,来吧!”
不知盛央央被什么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下午两点钟,路千宁和陈建国签约,在媒体的直播下,陈建国简单的介绍了这个项目的一些细节。
然后又指出霍氏给的计划案有哪些优势。
“路总年轻有为,女中豪杰,我十分的欣赏,希望以后能合作愉快。”陈建国起身跟路千宁握手。
路千宁客气的浅握,想缩回时,陈建国却硬要抓着她的手跟记者拍照。
外传陈建国好色,路千宁清楚,但在公众面前她只能忍忍。
陈建国心里有数,路千宁不是他能碰的,也只敢占占手上的便宜,不敢再有其他。
拍完照片,他就松开了路千宁,把合同签了。
签约仪式散场,记者们一哄而散,直奔北周,想去探探周北竞或者盛央央的口风。
但他们没蹲到盛央央,只能把下班准备离开公司的周北竞给截住了,冒死截车。
张文博不得不停下,回头看着周北竞,“周总,这……怎么办?”
“下车。”周北竞吐出两个字,张文博将车门打开,然后从车上下来。
霎时间,记者们退步两米,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他们镜头的周北竞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
就算谣传他无所事事废了,北周也岌岌可危,但他仿佛不受影响。
“周总,请问您对路总签下陈氏的项目有什么看法?”
“她很棒,我很欣赏,希望你们以后多照应着点儿。”周北竞身体靠在车身上,确实不似往常那般雷厉风行。
带着几分慵懒和散漫,却依旧是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存在。
“那,周总对北周有什么打算?前些日子有报道质疑霍氏屡战屡胜抢北周的项目是北周出了内贼,您怎么看?您会以商业法起诉霍氏吗?”
周北竞眉梢轻挑,“北周不是我做主,我说了不算,北周的后续如何,明天会召开股东大会进行商谈,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他坦诚相待,斩钉截铁的告诉记者不会瞒着北周最后的‘下场’。
记者便很轻易的放他离开了。
“据说今晚霍氏在醉香阁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