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宁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花总,盛小姐,真巧,我们约了客户不宜叙旧,再会。”
她跟这两个人没什么好说的。
余光瞥见花御封身侧的盛央央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戳出一个窟窿来。
是嫉妒,是不甘,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她侧目给林清越使了个眼色,找到他们约了客户的包厢进去。
花御封目光盯着关上的房门,霎时间眸底的温度降至冰点。
“真好,路总,林副总。”他回过头,又笑了下说,“还有你,盛总。”
盛央央毫不犹豫的说,“我已经北周开除了,以后不再是盛总,花御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这是花御封第一次利用拍下的那些淫.秽视频喊她出来陪酒,包厢里那群人最年轻的也将近四十岁了。
花氏没了,花家只能坐吃空山。
花御封自然不甘心,相中某企业的一个项目,想分一杯羹。
但他连分一杯羹的资格都没有,要贷款,所以有了今天这个局。
“我放不放过你有什么区别吗?”花御封阴哲的目光盯着她,“周启山已经带你出席过多少次这样的局了?你装什么清高?”
盛央央一噎,她是被迫出席过不少这样的局,但没发生过什么,最吃亏的也就是被摸了两把!
但显然花御封不信,甚至没有人信她到现在还是清白的。
“今天帮我拿下这笔贷款,只要这个项目我分成了一杯羹,半年内能拿到几千万的红利,我就能重头再来,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话间,两个人到了洗手间,花御封洗干净手,在口袋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粒。
“别一副你不情愿的样子,你瞧人家行长对你也没多大的兴趣,但你务必把人搞定了。”
意思是,动些手段。
盛央央咬着牙看他,万想不到最后把她推入最深的深渊的人,居然是花御封!
“花御封,你就不怕你惹急了我,我一直缠着你吗?你将来不想结婚了?你信不信我跟你鱼死网破,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老婆?”
镜子里,花御封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听见她这话动作顿住。
转过身来盯着盛央央,片刻忽的扯出一抹笑容,讽刺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我都落得这副田地若不能东山再起还想什么结婚?”
他抬手捏住了盛央央的脖子,逼着她凑到他面前,指腹使劲在她的红唇上划过,口红都花了。
“别逼我,现在说你是我泄.欲的工具,我都嫌你脏,我对你没什么情面可留了,懂么?”
——
有林清越在,路千宁不用喝酒,也没人敢灌她酒。
因为她在商业界独特的见解和深谋远虑的眼光,她始终都是众人恭维的对象。
饭局维持了两个多小时,电梯里坐不下这么多人,路千宁便让林清越送他们下去,自己等下一趟。
她再下去的时候,大厅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站在门口显眼位置的盛央央看见她出来,迅速朝她走过来。
“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不太方便。”路千宁看看腕表,她不认为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盛央央似乎预料到她会拒绝,“我想跟你谈谈小阙最近的情况。”
多可笑,盛阙行来盛京这么久了,自打他们闹掰了以后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盛央央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
“行。”路千宁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去那儿吧,最多二十分钟,我要回去开会。”
刚过了中午,咖啡厅里人不多,很静谧。
路千宁轻轻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等着盛央央说什么。
也不知是没想好,还是不知从何说起,盛央央一直都沉默着。
直到路千宁说,“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
“你跟北竞复合了?”盛央央最近见不到周北竞的影子,但她听说了周北竞出车祸的事情。
虽然瞒的很紧,但直觉告诉她,周北竞出车祸和路千宁有关。
路千宁抿了口咖啡,奶白色的细微气泡沾在她唇瓣边缘,她抽了一张纸巾擦掉。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盛央央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是为了北竞活着的!”
她情绪激动起来,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握着,“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做的有些事情很过分,可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人生,你知不知道我发生过什么?我刚到周家没有多久,他们就摘取了我的子宫,剥夺了我做妈妈的权利!”
“他们一个劲儿的给我灌输,我就是北竞妻子的思想,这种思想已经在我心里成了根深蒂固的使命!没有北竞,我最终的下场会有多惨,你预料不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