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办一场,也比你把钱耗在这汤药上面好啊!”
曾文贤听掌柜的这么说,倒是也不恼,只说道:“做儿子的,谁不希望父母亲娘能多活几年,但凡有一点能治好我娘的希望,我总是要试一试的。”
他说完又问道:“掌柜的,你们家有燕窝卖吗?”
掌柜听见他这话,立即就来了精神了,问道:“曾秀才,你要买燕窝?”
曾文贤点点头,“嗯,给我娘诊治的大夫说,燕窝润肺最好。”
掌柜的说道:“曾秀才,我跟你说,这燕窝润肺好肯定是好的,但这燕窝的价格也不便宜,二十两银子一两,这还是我给你往便宜了算的价格。”
曾文贤虽然知道燕窝贵,却也没想到贵到这种程度,他是在赌场得了九十三两,可按照苏晚给的房子抓一副药就得五两银子,这药吃一个月,就得十五副,得七十五两银子。
更别说苏晚说了这只是第一个疗程的药,一个月以后还得重新开方子换药吃。
掌柜的看着曾文贤的脸色,摇了摇头,有些叹息。
他们家药铺开在这条街上,跟曾文贤家里算是老邻居了,曾文贤也算是他看着长大,孩子人踏实勤奋孝顺,读书也中用,就是命不太好。
小小年纪的时候就没了爹,如今娘得了这么个病,眼见着他要去参加乡试考上了就是举人老爷了,只怕也要被拖累得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