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知府差人来求问治疗痨病的药方之时,也提到了此事,凡是出现痨病的县城,全都有富绅在团圆节那日施了月饼,可是细查之下,却都跟何员外一样,不过是有人借他们的手做了此事而已。”
“衙差可送来了那些人的画像,可是同一人?”顾远问道。
范学儒一边命人去把那些画像拿来,一边和顾远一起进了书房。
顾远将那些画像一幅幅的展开,每一幅画像上的人都不一样,他格外注意了那些人的腰部位置,但是并没有看到有图腾的腰带。
范学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阿远,我仔细问过,其他县城的游商都没有系有图腾的腰带,来咱们县城那个人的腰带会不会只是一种巧合,并不是陈国宇文家的人?”
顾远沉静的说道:“有图腾的腰带是宇文家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在宇文家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拥有。”
范学儒眉头皱得更紧,有些忧心的说道:“此事兹事体大,关系到两国邦交,我之前已经写了公文跟知府大人说明情况,只是不知知府大人有没有上报朝廷,此事不知能不能上达天听。”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并没有写奏折的权利,哪怕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他也只能一级一级的往上报,而且中间如果哪一级官员不重视此事,将此事搁置一边了,这事儿自然也就没办法被皇上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