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顾远在小床上睡觉。
顾远闭上眼睛假寐,一直等到小床上的苏泽响起了鼾声,他才起身穿上了衣服,出了门。
苏常请来的那几个道士,根本就不是什么道士,那几个人就是当初团圆节假扮游商跟当地富绅合作,将混了痨病病人唾液的月饼派给百姓吃的宇文家族的人。
苏熠阳派去陈国查探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陈国那边,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出现了这种痨病,但因为陈国的大夫束手无策,所以为了不让这种痨病传染更多的人,陈国甚至直接挖了大坑,把患病的人全部推入大坑中,浇上火油,全部一把火活活烧死。
而没有患病的人也全都封在城中,直到这种病症完全消失才开了城门,但是陈国开城门的时候,那些有人染病的县城剩下的活人已经不足十分之一了。
宇文家族的那些人现在还活着的,现在都在县衙大牢里面押着,由苏熠阳的人在看守着审问。
苏熠阳自己也基本上每天都泡在牢里,就为了审出陈国还派了多少细作到庆国来做这件事。
顾远走出胡宅的时候,陶掌柜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他了。
见到顾远,陶掌柜赶紧迎了上去,扶着他上了马车之后,陶掌柜还忍不住紧张的搓着手说道:“阿远啊,叔帮你这一次,要是晚丫头发现你偷跑出来了,你可千万别出卖我啊!”
“谢谢陶叔。”顾远朝陶掌柜拱了拱手道:“陶叔放心,就算运气不济,真被晚晚发现了,我也绝对不会告诉晚晚是叔你接应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陶掌柜连连点头,那丫头的怒火,他可承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