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好奇心比年轻时不知道多了多少,听到这话瞬间更感兴趣了。
她板了一张脸,问苏晚:“丫头,哀家平日里待你如何?”
“自然是极好。”苏晚回答的十分真诚,没有半点虚假之意。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你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是不是应该同哀家说一说?”
“这……”苏晚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欲言又止
太后果然更好奇了,板着脸严肃道:“你若是有良心,便告诉哀家,方才你究竟在想什么。”
苏晚犹豫了几秒,道:“阿婆,其实真没什么,就是我前几日认识了一个伯伯,觉得他说话挺有意思的。”
“一个糟老头子?”太后一怔,眼底的期待顿时成了满满的嫌弃。
活到她这个岁数,男人在她眼中,还没一只会走路的鸡让人稀罕。
见她没了兴致,苏晚本不打算开口,没想到太后忽然问道:“叫什么?”
“什么?”苏晚被她突然问的有些懵。
太后瞥了她一眼,目光仿佛要将人看穿,“丫头,你可不会在哀家面前提什么不当紧的人。说说吧,或许还真是故人。”
闻言,苏晚也不绕圈子了,直接问:“阿婆您认识柳工吗?”
“谁?”太后问。
苏晚解释道:“我没问过柳伯的全名,但他是京中出了名的木匠,擅长机关术。”
听到最后几个字,太后面上的慵懒一扫而光,眉头紧拧,“丫头,你说的可是柳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