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何,“徐金铭一直将书信藏在妾室那里,晚上就藏在寝衣之中。”
祭酒气得握拳,“这种损招,他竟办的出!”
在徐金铭出事的前两天,他几次夜探徐家,恨不得将他的书房翻个底朝天。
就连他夫人女儿所在的房间,都搜了一遍。
没想到,竟会在一个妾室那里,还在寝衣之下,他如何能找到?
他问:“主人知道吗?”
苍何顿了顿,“你觉得呢?”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瞒过主人的眼睛。
除非是他自己不想知道。
清楚回去之后会是个什么下场,祭酒狠了狠心,开口道:“我们逃吧?”
回答他的,是苍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睡吧,时间不早了。”
祭酒还想说什么,苍何率先开口道:“主子若想动手,你不会有开口的机会。”
看懂他眼中的警告,祭酒攥了攥拳,顺从道:“方才是我失言,你别告诉主子。”
只有他能看到的方向,苍何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祭酒看的清清楚楚。
他说:“别想着逃。”
逃不掉。
这一点,他前几年就知道了。
除非身死,否则这一生,都永远别想脱离龙隐门。
但凡叛逃着,必扒皮抽筋,沦为门主的药人,最后落得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当着门中众人的面,凌迟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