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咬的咯吱作响，“你竟然还敢提这个！
要不是你个贱货用下作手段，勾得主子一直在你房里，那些被冷落的女人会天天找我撒气？”
这些事情，是夜鸢没想到的。
她刚想解释她在林枭的身边也不好过，就听夜莺继续道：“如果不是你下贱，早早爬上主子的床，这一任的圣女本该是我！”
想着影一之前对她的态度，夜鸢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到林枭身边伺候了？”
闻言，夜莺眼底的怨毒更甚。
夜鸢只以为她是在林枭身边受了虐待，委屈了，赶忙道：“那就是个变态，你如今逃出来可太好了！”
“啪！”夜莺冲上前，狠狠一巴掌扇过来。
她人看着小，力道却极大，夜鸢直接身上又有伤，直接被这一巴掌打得后退几步狠狠摔倒在地。
耳边嗡嗡作响，夜鸢伸手摸了一把疼到麻木的脸颊，赫然发现手心里全是殷红的血。
夜莺转动着手指上冒着寒光的戒指，一步步，走到夜鸢面前，满眼嫌恶，“你这张脸，我早就看不惯了。要不是跟苏晚一样，你以为主人会留你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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