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我觉得,咱们还是将周副统的尸体运到京城比较好,毕竟落叶归根啊。” 陆风:“……” 没多会。 陆风带着锦衣卫和甲兵下去,只见眼前豁然开朗,这地下暗室还挺大,墙壁上皆是烧着火把。 中间堆着各个木箱,箱子里放的皆是叠好的铁甲衣。 周不全正拿着火把,撅着屁股那看着:“哎呀,怎么这么多!” “靠!”陆风上去一脚,踹在周不全屁股上,给周不全踹了个狗啃泥:“妈的,我们还以为你嗝屁了呢,连他娘的埋哪都想好了。没事你哎呀个屁啊。” 周不全:“……” 和陆风闹了这么久,深知陆兄弟的性子,周不全嬉皮笑脸爬起身来道:“我这不是惊讶的嘛。” 陆风翻了翻白眼,粗略一看,木箱子足有半人高,这样的木箱足足有大几十箱…这相当严重! 制作甲衣,那可是谋逆大罪! 陆风:“!!!” 靠,陆风目光横扫,震撼不已,他们这是真要谋反啊? 这时代有一种夸张说法叫‘禁甲不禁兵’,毕竟有点家财的,都能养点家丁一定数量的私兵。 有点地位的,甚至随身佩剑都无事。 可这甲衣,就触犯到朝廷底线了! 原因很简单…… 甲胄并非是影视剧中那样不堪一击,实际上真正的铁甲真能起到刀枪不入的作用。 穿着甲胄的甲兵,成片被羽箭射穿,那种情况完全是夸张。 如果是,那只能说明是轻甲! 重甲兵,是会影响到战场形势变化的…… “你们放开我!” “我自己能走……”袁纲的声音传来,陆风和周不全目光从那箱子上移开,同时望去… 只见一些锦衣卫和甲兵,押着不少人,从其他暗室,将人都押来。 下一刻! 他们皆是被按蹲在地。 “是你!”浑身绫罗绸缎的袁纲,瞪着陆风,当即被锦衣卫踹跪在地,一眼就认出陆风。 “嘿嘿…” “是我啊!”陆风君高临下道:“半盏茶前,你还在我面前嚣张呢,这会却跪在我面前了,啧啧啧…真是白云苍狗,世事无常啊!” “你想怎样?!”袁纲高吼问道。 陆风:“……” “我想揍你!” “我让你嚣张,他娘的,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了,我让你装!”陆风上脚,一阵踹在袁纲身上。 周不全劝道:“陆兄弟,咱们以德服人不好嘛。” 下一刻。 跟着陆风一起对袁纲拳打脚踢,惹得袁纲一阵惨嚎,估计是被打急眼了,哭爹喊娘的,眼泪哗哗流淌。连连求饶:“呜呜呜…别,我错了,我错了!” 锦衣卫:“……” 甲兵们:“……” “他娘的,给我和陆兄弟累够呛!”周不全喘着粗气,谄媚一笑,跟陆风道:“陆兄弟,您受累了。” 陆风没理会周不全,瞪着袁纲道:“说,你们教主徐诵在哪!” 袁纲哭着道:“教主怕是早跑了,你们闹那么大动静,太惹眼了啊。” 陆风:“……” 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嘛! 徐诵的儿子徐子航可在老子手中呢。陆风暗笑,目光一扫道:“都带走!” “是!”诸人一凛。 自柴房的井口出来,陆风带人来到院中,只见院中白莲教众,还有姑娘们伏地跪倒一片,周围都有甲兵看守着。 陆风定睛一瞧… 姑娘们中,就有柳如是! 有锦衣卫上前来悄悄道:“陆掌事,这些姑娘们,我们审问过了,她们对此毫不知情,您看是株连砍了,还是放了。” 周不全:“!!!” 周不全跳起来一巴掌拍在锦衣卫后脑勺:“你他娘的脑子木啊?全砍了你陪老子睡觉啊?” 锦衣卫:“……” 年龄不大的锦衣卫揉眼泪哭泣…… 陆风:“……” 各个都是人才啊。 陆风望向柳如是,只见柳如是在姑娘们中垂首抹泪,青丝因风飘舞,玉面美丽,当瞧见陆风的黑靴…… 柳如是美眸闪烁,忙扬起素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