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 王长贵还想要解释两句,可话还没说完呐,头前这位直接就一挥手,身后四个直接就冲上来了。 铺子里的伙计们不干了。 掌柜的平时对他们都不错。 都是奉城来的,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的。 而且,哪有这么拿人的。 呼啦,铺子里冲出七八个活计就挡在了自己掌柜的面前。 “干嘛?” “想造反?” “不想活了!” 领头的差人大吼着,锵的就将长刀拔出来。 “都别动!” 王掌柜大喊一声。 这时候可不能动手,一旦动了手,那真就是有理也变没理,而且,还得被抓住把柄,到时候铺子也得被封了。 “哼,算你识相。” 领头的差人冷哼了一声,三角眼快翻天上了。 身后的四个差人冲上去就要拿人。 黄当当坐不住了,就要出手。 但耳边却传来了歌德的声音。 “别动。” 声音不带情绪波动,黄当当坐在车里瞅着歌德,这个时候歌德嘴角是带笑的,但是那笑有点冷,尤其是那眼睛。 看着有点渗人。 冷冰冰的。 还刺眼睛。 她就是多看了一眼,眼睛就疼得流泪了。 当即垂头不敢再看。 王长贵被押着走了。 老王马上收拢伙计,安排了大小姐等人的住宿后,就开始派人去扫听,准备先把银子使足了,人能不能出来,先不管,主要是别进去受零罪儿。 官厅、衙门是那么好进的? 你认为你没罪,你就真没事了? 别的不说,手上、脚上的镣铐不给你摘,让你熬一宿,第二天全身的骨头都得散了。 再遇上缺德点的,给你直接拴马桶那,整个人闻着味儿,窝屈在那,不用三天,人就得崩溃,出来了也得神经了。 老王忙活着。 王家大小姐则是来到了歌德这屋。 他们就住在了王家铺子后面院,原本王长贵是想让住隔壁,宽敞又舒服,但是王长贵现在进去了,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和伙计们挤挤就好。 “莫先生?” 王家大小姐进屋就问了一句,眼睛里带着担心,脸上挂着焦急。 歌德笑了,他知道怎么回事,摆了摆手。 “没事。” “明儿早上,王掌柜就回来了。” 王家大小姐顿时松了口气。 她相信莫先生。 莫先生说没事,那就真没事。 当即,脸上又有了笑模样。 王家大小姐脸上有笑模样的时候,那拿了王长贵走人的差人脸上也浮现了笑容。 那就一个开心。 那就一个喜庆。 因为,手里的钱袋子压手啊! “五十两,这位爷,咱们钱货两清。” “那老东西现在在我那押着,用不用我给他上点玩意儿?” 拿到了满意酬劳,这领头的差人询问着面前的人。 这是一梳着长发的中年人,面容消瘦,双眼看人带着阴冷,说话的时候,声音更是沙哑。 “不用。” “关着他就好。” 说完,这中年人挥了挥手。 那差人马上站起来,拱手告辞。 对这差人来说,中年人的态度无所谓。 反正,银子到手了。 一出门,四个手下就凑过来了。 领头的这位甩出两吊钱,四人欢天喜地地接了过去,然后,千恩万谢表示头儿义薄云天,以后有事愿意效犬马之劳等等。 领头的哈哈一笑,嘱咐了一句,转身就走。 今儿是他当差不假。 晚上也得在。 但好不容易有了银子,不得好好潇洒一番,对得起这五十两吗? 听说小白楼那边来了新姑娘,他可得好好试试爽利不爽利。 抬腿迈步,抬手一招—— “胶皮!” 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