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的话让人忍不住看向他,“只要每个人都能自证清白即可,本王方才和夜将军在一起,足以证明夜将军的清白。”
夜修寒颔首,“本将军也可以作证,摄政王确实和我在一起。”
贤王妃自知方才和齐王私下见面,她本就心虚,于是挽着战澜的胳膊说道:“本王妃和皇婶在一起。”
战澜神色从容,“碰巧遇上贤王妃一起看河灯。”
贤王也立刻为自己辩解,“方才本王在如厕,看到了临渊侯进了这间屋子。”
临渊侯恶狠狠地看了贤王一眼,冷声道:“本侯爷负责这次家宴,事无巨细地安排事情,哪个屋子没有去过!”
他的视线看向了齐王,“齐王,你倒是说说你方才在哪里?本王怀疑是你杀了司瑶!”
齐王本来就因为和贤王妃私下见面而心虚,他强装镇定说道:“本王当时在皇婶和贤王妃的不远处站着!”
庆武帝听着众人的说辞,冷笑说道:“你们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你们的意思是朕杀了长公主不成!”
庆武帝看了一下慕炎的脸色,沉声说道:“好了,既然临渊侯和齐王有嫌疑,就将两人暂时幽禁于府中,等朕调查清楚再说!”
庆武帝不想临渊侯死,想用缓兵之计先保住临渊侯再说。
临渊侯自知理亏,也明白司允的用意,只能听命。
齐王委屈极了,“请陛下彻查,本王从没有去过那个房间。”
“臣附议!”临渊侯也不要脸地附和。
庆武帝看向夜修寒,“夜将军,此乃朕的家事,回到北夜之后,希望你能说司瑶是因为先皇去世悲伤过度而死。”
“好。”夜修寒对于司瑶是怎么死的,压根不关心。
毕竟是一个想要害他和战澜的狠毒女人,死了也是活该!
一场家宴,因为司瑶的死弄得气氛怪异。
庆武帝也没了心情,命令舵工头将游船驶离岸边。
贤王妃看着齐王心里很不是滋味,推算她和齐王分开的时间,齐王根本不可能杀司瑶。
但是她不能说自己当时和齐王在一起。
那样的话,等着她的只有死。
齐王失望地看了贤王妃一眼,对方根本不可能为他作证,这个女人到头来还是只考虑自己。
不过,他也报复过这个抛弃他的女人了!
齐王看到贤王和贤王妃就觉得恶心,于是来到了船尾去吹风。
贤王眸光阴暗地看着自己的王妃,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多时,有人大喊道:“齐王落湖了!”
“什么?”
“快去救人!”
太监们打着灯笼,御林军跳下了水去救人。
但是夜晚的湖面本就昏暗,根本找不到人。
战澜看到了贤王妃紧张的神情,她的手紧紧攥着帕子。
半炷香后,齐王被人打捞了上来。
他脸色如死灰一般,浑身是水躺在甲板上。
“快救人!”庆武帝下令。
御林军使劲按压齐王的身体,可是齐王的身体冰凉,已经没有了气息。
庆武帝大惊,今晚的家宴上竟然死了两个人!
他觉得身边的每个人都变得不再可靠。
贤王妃害怕极了,不敢看齐王的尸体。
司豫章摇了摇头,“本侯早就说今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诸位也看到了,齐王也死了,不是本侯做的。”
贤王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游船靠岸,忽然从岸边冲过来十几名御林军。
他们将贤王围住,其中一人拿剑对准了他。
“你们做什么!”贤王怒目而视。
庆武帝也觉得莫名其妙,这些御林军是怎么回事,“朕没让你们抓人,你们做什么?”
他并不是觉得抓贤王有什么错,但是他不知道就是错!
这些御林军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
庆武帝看向了慕炎。
慕炎的视线在战澜身上,战澜朗声说道:“陛下,杀害齐王的凶手找到了。”
贤王的身体一颤。
“皇婶,您是什么意思?”庆武帝本来心情就不佳,但是他也怕战澜,于是加了皇婶两字。
“贤王你说呢?”战澜看向贤王。
贤王冷哼一声开始反驳,“本王和王妃一直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杀害齐王!”
战澜盯着他的眼睛,“贤王妃当初在你和齐王二人中游走,最终选择了你,你发现对方和齐王还有私情,就起了杀心。”
贤王听着战澜的话,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战澜的声音继续传来,“贤王妃的身上被你下了毒,方才齐王抱了贤王妃所以中毒了,而你一直在暗中观察,齐王方才坠湖是因为中毒,不信可以让人来验。”
贤王妃愣住,她没想到自己的衣服上有毒,她不信齐王是因为自己而死。
“不可能,为什么本王妃没有中毒?”贤王妃事到如今也破罐子破摔了。
战澜笃定说道:“因为贤王早就提前给你吃了解药,这种粉末在贤王妃的身上也有,不信可以让人检查。”
战澜的话说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