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却比我所见的许多男人都要强!”
他用袖子擦了擦墓碑,“你给孙女的玉佩我也送给她了,战澜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是最理解你的,她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她能感觉到你的善良和温暖,这孩子从小命苦,还被错认了,每每想到这里,我......都自责到夜不能寐。”
战辛章的眼泪滴在了
墓碑上,苦笑着说道:“让你看笑话了。”
当着儿子和孙女的面,他都没有哭,跪在妻子的坟前,他却像是一个走丢的孩子在流浪千里之后终于找到家了一样,不受控制的哭泣。
他起身将妻子坟头的几棵枯黄的草拔掉了。
“明萦啊,今日来看你,就是想告诉你,说不定哪一日我就来陪你了。”
“你啊长得那么端庄美丽,不要嫌弃我是一个糟老头子啊!”
战辛章喉头翻滚,鼻子酸涩,依依不舍看着妻子的坟墓。
他起身牵着老马走一步望三步,迎着初冬的风,消失在了东郊墓地。
......
战澜刚到将军府就看到了骑着一匹老马回来的战辛章。
“丫头,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战辛章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日里无异。
战澜下了马车,“祖父,您这是去哪里了,大夫不是说让您好好养身体不要乱跑吗?”
战辛章笑着说道:“出去走走,祖父是武将出身,哪有那么不扛事!”
两人边说话边往府里走,柳溪跟在战澜的身后。
战澜将战辛章送到了屋内,她就去找楚音了。
楚音躺在被窝里还没有睡,看到战澜来了,立刻想下床,“你怎么来了?”
战澜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坐在她的床边说道:“疯丫头,这次你不许乱跑,不许去追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