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也是个胆小怕事的,问他什么他都不说。”
“这个赵光也是个老油条了,以前就因为毒品进过局子。知道这次要是再查出什么没有他好果子吃,干脆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跟我们耗着。我们拿不到对我们有利的口供,加上毒品的案子现在格外慎重……”
余音还在,裴景安和楚清歌进来一看赵光的姿态,便知道外面的人说得不错。
坐到与赵光隔着一处铁栏杆的另一张桌子前,裴景安没看赵光,慢条斯理地掏出纸笔,手腕伸出硬朗的衬衫袖口,腕上一枚精致的银色腕表。
他看了一眼表上的具体时间,记在纸上。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之后,裴景安还是没有开口,修长的手指拈起桌面上的几张纸,认真审视。
不时斜赵光一眼,笔端“哒哒”的,一下一下敲击着铁质的桌面,在死寂的环境下格外空灵。
赵光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说话,只是偷偷瞄着裴景安的动作。
人只要不是铁了心赴死,只要还存着一丝出去的念想,就不怕伸头一刀,就怕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不清楚对手的实力,也不清楚对手究竟掌握了自己多少把柄。
终于在裴景安快翻到最后一页纸的时候,赵光率先开了口,“你们究竟想干嘛?我都说了是李儒那小子自己想要贩毒,我又没逼他,要抓贩毒抓他去,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