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工资,比如工作成果,这些侮辱就好像真的穿上了一层色彩艳丽的衣服。
少有人在意这层衣服之下的本质是什么,围观的人群将它看作一堆篝火,只要它燃起,便意味着一场狂欢要开始了。
就算有人撕开了那层桃色的外衣,将侮辱的本质摔到那些狂欢的人面前,沉浸在狂欢盛宴中的人也只会说——
如果不是那件外衣如此鲜亮,我们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呢?
那些谣言必然是真相,否则怎么能把这件外衣穿得如此合身又漂亮?
“荡妇羞辱”总是如此好用,在职场尤其如此。
楚清歌跟裴景安回到了办公室,途中不少女律师大概都听自己的团队主任说了在今早的会议上,裴景安说的那番话,也多多少少听到了李林被强压着头道歉的事,跟楚清歌打招呼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羡慕或讨好。
裴景安把西装外套挂在办公室门后的衣架上,望了一眼楚清歌圆滚滚的后脑勺,心念微动,走过去揉了一把,“怎么了?”
“没事,”楚清歌摇头。
“……”裴景安靠在桌子边上,“这招骗我没用。”
“……”楚清歌鼓起两颊,瞪了他一眼,“那我说了你不要diss我。”
“嗯,你先说说看。”
“我只是在想,从江律师骂他时候说的话来看,他应该不止对我一个人是这样,他是无差别针对律所所有可能比他强的女生。”楚清歌说,“我还有你撑腰,那其他女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