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么事先一点通知都没有?”
“你给我装,你再给我装?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售票了,这几天街上的公交车身上都是宣传图,”许念顿了一下,“你丫不会这几天都没出门吧?”
“……”楚清歌看着自己屋里的酒瓶,“好像是。”
“你丫……”许念咽下去一句脏话,“你赶紧收拾好,我现在就去你那,把脸洗干净,老娘我今天要重新出山了。”
“不至于不至……”
“嘟——嘟——”
许念根本不听她说完。
没过二十分钟,楚清歌家那扇贴满了小广告的防盗门被拍响。
又没过半小时,许念的换装游戏结束了,其打扮的对象一改一小时之前的懒散,画着精致的桃粉色妆容,穿着桃粉色的小旗袍,蹬着一双压箱底很久的高跟鞋,被许念塞上了保姆车。
保姆车呼啸着冲到了演唱会的现场。
楚清歌从来没去过演唱会,连live hoe都没去过,走街上路过一间外放音乐的店铺都恨不能躲开八丈远。
一度怀疑自己密集恐惧症对人版,此刻面对满街挥舞着荧光棒和应援幅的少男少女,楚清歌第一想法就是跑。
后路却被许念堵得严严实实。
“不是……”楚清歌告饶,“我是真害怕发生踩踏事故……”
“你放心,你在第一排,绝对的贵宾区,你面前就是一大片空地。”
“……”楚清歌扶了扶额,“关键是你也没提前跟我说……我觉得我现在站着都有点打飘……”
“你少废话,”许念揪着她的衣领,“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