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太循规蹈矩了,还很严肃,还很闷,有什么事情容易大男子主义,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也不跟我商量,独断得很。”
裴景安瞪着屏幕,就觉得那几个词格外扎眼:严肃,沉闷,大男子主义,独断。
他舔了舔后槽牙,忍住想要再打一个电话问楚清歌什么意思的冲动。
裴景安:“有例子吗?”
楚清歌:“例子啊,也有,比如不小心亲了别人之后又不好意思解释,我不找他他就不知道来找我。再比如我跟别人的矛盾,他总想着自己解决之后才告诉我。”
一件是裴景安当年和苏妍的那场误会。
一件是楚清歌和裴母之间的冲突。
裴景安明明看懂了,碍于这个头像,又只能装傻:“他可能只是不太会表达。”
楚清歌:“你说得对,可惜我也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你说我们两个要是谁都不改,是不是迟早得分开了?”
裴景安很久都没有恢复这个问题,直到把楚清歌接回家。
依旧是楚清歌住主卧,他住在隔壁的次卧。
泾渭分明,不越分毫。
但裴景安知道,次卧的格局调整过,次卧的床头和主卧的床头只隔了一堵墙。
楚清歌卸下了所有工作,像是末日的人享受最后的美好时光,每天不用去事务所,在家里买菜做饭遛狗。
裴景安每天一回家,就能看到桌上摆好的三菜一汤,芝士衔着干干净净的玩具,在他脚边绕上几个来回。
不夸张地说,这就是裴景安梦想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