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端详着里面的照片。
大红色的背景,白色的衬衣。
衬得两个人的脸色都是白里透红的。
嘴角不经意间就勾起来,楚清歌对于他的这种小动作的评价是:没比芝士聪明到哪去。
“……走了回律所了,”楚清歌系好安全带,“我还有一份外地的诉讼材料没有寄过去呢。”
“哦。”裴景安把结婚证工工整整地叠起来。
“我能不能给你提个意见?”
“嗯?”
“这马上都快一个月了,你能不能把结婚证放家里?”楚清歌捂脸,“谁家好人天天出门把结婚证跟行驶证驾驶证放一块啊?!”
“可这是我的挡箭牌呀,”裴景安忙着倒车,还不忘了申辩,“你也不想看到,我被他们灌醉了回家吧?”
“……”
该说不说,我觉得你千杯不醉。
这话楚清歌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但眼睛里的怀疑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裴景安但笑不语。
不苟言笑,千杯不醉的裴大律师,这一个月以来,特别爱出席那些他过去不喜欢出席的酒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