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向不远处担忧她的楚觞,淡淡地说了一声。
“明日休息一天......找个工匠来把牌匾换了吧。”
楚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听得方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有一瞬间,他作为一个下属竟然开始埋怨自己的主子,为何这般辜负一个女子。
翌日,楚觞叫人换了牌匾,一念辰安改名为梦屿川。
他瞥了瞥脚边连腿都站不稳的小屿川,感叹道以后怕是小公子便要跟着娘亲姓了。
又过了一年多,孟染的梦屿川愈来愈红火,她也不再听京都传来的任何消息。
孟屿川也两岁多了,天天睁着个大眼睛,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直追问他的爹爹在哪。
孟染不胜厌烦,想为小屿川找一个爹爹一劳永逸。
楚觞瞪大了眼睛,一贯深沉内敛的他少见的惊讶。
“东家,您要......要招亲!”
孟染正清点着酒水还剩下多少瓶,思考着要不要再多酿制几瓶,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对啊......怎么?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