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谢景淮施展轻功将她抱进院子,里面鼾声如雷,压过屋外的蝉鸣蛙叫。
姜婵微微蹙眉,林子业有丞相府做靠山,每日倒是睡得安生,她看向屋里,眼里闪过杀意。
迟早有一天,她要叫林子业付出代价!
姜婵借着微弱的月光在院内扫视一圈,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同府里一样,干净得太过奇怪。
谢景淮眯了眯眼,道,“既然没有寻到你想要找的人,便不要在这里耗费精力,好好学去歇息。”
“王爷……”
姜婵皱眉,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院外,脚步声再次响起,谢景淮先一步拉着姜婵躲在墙角,避开了巡逻的守卫。
姜婵被谢景淮紧抱在怀里,心跳声在黑夜里格外响亮,等她回神里衣早已被冷汗浸湿。
谢景淮轻声细语,“无事,已经走了。”
他松开姜婵,警惕的看着门外的动静,生怕那些守卫听见动静再次返回。
姜婵靠着墙角蹲下,慢慢平气,她淡淡扫过院里,却被一旁的泥土吸引了注意。
她捧起湿漉漉的泥土,轻轻的用鼻尖嗅了嗅,一种独特的芬芳让姜婵警惕起来。
这花坛里的是新土,她绝不会认错!
姜婵眯了眯眼,仿佛看透了新土下的一切怨恨。
前世,姜婵经历过饥荒,便有百姓食观音土裹腹,可这种土若是食多了便会腹胀至死,她的印象也极为深刻。
姜婵起身,一一探查院里的泥土,发现唯有面前的花坛覆着深深地新土。
想来是埋入了什么,才会导致新土翻出覆盖在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