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医…”
姜蝉咬着牙,吞吞吐吐艰难说出几个字。
有身孕一事。
她何人都不信,唯独只信任陈小妹。
“都什么时候了。”
谢景淮无奈,还是吩咐了随从去将陈小妹给唤来。
在陈小妹来前的时间里,他将姜蝉的脑袋轻轻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手则是让她紧紧抓着。
看着她额间的冷汗,他皱着眉头替她擦拭了去。
“疼…”
姜蝉咬着牙,额间的冷汗越发密集。
“人呢!”
谢景淮眼底闪过慌张,冲着随从喊道。
下一秒,陈小妹在随从的带领下,手上提着药匣子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陈小妹进门便将屋内人给轰了出去,唯独谢景淮,还待在原地。
“王爷…”
她瞧着谢景淮,有些犯难。
而谢景淮则是低眸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腿上的姜蝉,快速将脑袋转了过去。
“你看便是。”
瞧着谢景淮的动作,陈小妹也没理由再将他赶出去。
忽地。
腿上的脑袋动了动。
“嗯!”
姜蝉强忍着剧痛,硬是想要从谢景淮的腿上离开。
“你!”
谢景淮见状,赶忙上手。
扶着她的脑袋,放在了一旁。
既是这么不愿让本王待着。
那本王走便是。
他甩了甩袖子,快速走出了门去。
关上门后,陈小妹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片刻后,陈小妹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
她看向姜蝉,“明明先前的毒性并非如此,为何如今这毒性更是严重了。”
听到此话,姜蝉强忍着疼痛,说道。
“为何会更严重,我进宫后,处处小心,就连宫里的食物都未曾碰过,又怎会严重…”
话罢,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蜷缩了起来。
陈小妹摇头,伸出手替她微微揉着腹部。
“这些倒是能避免,但宫中花草繁多,兴许是一些花草闻了之后,诱使毒发。”
瞧着姜蝉疼痛的模样,她不禁心疼。
“不单单是花草,宫中的焚香,乃至于人身上的香囊,皆有可能。”
姜蝉听到这话时,猛地瞪大了双眼。
香味。
赵杳杳!
她身上的香味。
“啊!”
姜蝉痛苦的喊出了声。
这其中更是包括了她的愤怒。
赵杳杳和自己被下毒的事情,定是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