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只能留下一人!”
赵杳杳猩红了双眼,威胁着谢景淮。
区区一个姜蝉,何德何能,能将谢景淮从她的身边抢走。
不过是一只魅狐狸,勾引了谢景淮一时片刻又如何,她照样,能将谢景淮扯回自己的身边!
她只需轻轻勾手,威胁。
谢景淮?
还不是乖乖待在她的身边?
赵杳杳猩红的眼底,饱含着丝丝的自信和傲气。
而这些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神情,却是被谢景淮一一看在了眼里。
他微微启唇,淡淡道:“贵妃娘娘还是别胡闹的好。”
抬眸,冷冽的眸子扫过赵杳杳震惊的神色。
“景淮你!”
赵杳杳咬牙。
她倒是没想到,姜蝉那贱人,竟是有这般大的本事,能让谢景淮说出这般话来。
“今日,你必须得做出个选择来!”
话落,赵杳杳红了眼睛,从发梢中将簪子给取了下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簪子尖锐抵住她的脖颈处,刺中皮肤的那刻,嫩白的肌肤上溢出淡淡鲜血。
谢景淮静静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好!好啊!”
赵杳杳怒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自刎?”
话罢,她手上一用力,滑动手上的簪子就要将自己的大动脉的划破。
啪!
谢景淮手起精准,一个手刀就将赵杳杳手上的簪子给打掉在了地上。
“你疯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赵杳杳。
“景淮,比起姜蝉,你还是把我放在心上的对吧。”
赵杳杳似是癫疯一般,跌跌上前,欲要抓住谢景淮的衣裳。
却是被谢景淮退后一步躲开,“娘娘可知,您和丞相的合作,正是中了别人的下怀?”
谢景淮淡淡开口,赵杳杳的身躯一震,脸上的神色逐渐恢复了过来。
“此话怎讲。”
赵杳杳反问道。
于丞相的合作,怎么可能是中了别人的下怀。
那别人,又是何人。
谢景淮嗤笑。
“娘娘怕是迷失了心智,就连皇后和丞相的计谋,都傻傻认不出来了。”
“皇后…”
赵杳杳瞳孔猛地一震,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日在朝堂之上,皇后的一举一动。
她紧握的手颤颤了起来。
若是真如谢景淮这般所说,她与丞相的此次合作,是中了丞相和皇后的计谋。
那她的孩儿…
咔咔。
她咬着后槽牙作响,眼中的怒气被恐惧所代替。
“娘娘若是想就此让殿下失去皇位继承权,那便继续闹下去便是。”
谢景淮淡淡看着她,拱手作揖。
“先告退了。”
话落,谢景淮转身离去,唯独留下赵杳杳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不可。
她的皇儿万万不可失去皇位的继承权。
若是没了皇位的继承权,那又何谈能成为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一时间,赵杳杳心里的恐慌,顿时盖过了对姜蝉的记恨。
当务之急,她要做的,便是稳固住皇儿的继承权!
待她成为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时。
又何来的姜蝉一人?
谢景淮不就得乖乖待在她的身边。
思自此,赵杳杳扯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裳,迅速转身回了殿内。
翌日。
朝堂上。
大臣议论纷纷,对刚刚得知的西北越发混乱一事四处讨论着。
“圣上,此次事情越发严重,微臣提议,不如就让丞相…尽快带人前去平息这次的西北乱事。”
一位大臣福身而出,瞥眼看了一眼丞相。
眼下宫中对冥婚的事情传得很开,丞相顿时就处于一个窘迫的位置上。
这被推上浪尖刀口,他不上,怕是也得上。
丞相咬咬牙,上前一步。
“禀圣上,微臣愿意,立刻带人前去西北为圣上分担忧心!”
龙椅上,谢晋严冷眼看着底边的丞相。
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龙椅的把手上,迟迟没有开口。
看着底下边的丞相一直低着脑袋,他想起那日,正要应下冥婚一事时,突然传上来的信封。
那封信内的字迹,正是林丞相的字迹错不了。
若是换做是以前,他兴许会答应,但眼下,他怎能相信!
丞相低着脑袋,圣上久久未开金口,他额头上溢出了密密的汗水。
下一刻,谢晋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