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别以为你乱抓个人,就能…就能…”
“哦?是吗?”
姜蝉笑着,走到丽娘的身边。
“既然他不承认的话,那你就没什么用了。”
话落,她对着默使了个眼神。
默点头,抽出了身侧的配剑!
“刀剑无眼,这一下去,你可知会怎样?”
姜蝉淡淡说道。
“不…不要!”
丽娘大喊,抬眸朝着赵成舟看去,“成舟!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旭儿也在,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说着,她对着旭儿说道:“旭儿快,快叫父亲。”
“叫啊!”
旭儿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边抽泣着边喊着赵成舟,“父亲!呜呜父亲。”
“旭儿不想死…呜呜呜父亲。”
赵成舟颤抖着手,咬着牙怒瞪姜蝉。
“我杀了你!”
他大吼一声,拿起一旁的刀叉就朝着姜蝉冲了上去。
姜蝉冷冷看着他,而身旁的默一个侧身,挡在了姜蝉的身前,一把抓住赵成舟的脖子,反手就将人给摁在了地面上。
“既是承认了,那这份和离书…”
说着,翠微又从怀中拿出了两份和离书。
默配合着姜蝉,抓着赵成舟的大拇指划开了一个伤口,涌出了鲜血。
趁势,默抓着他的手指,摁在了两份和离书上。
看着两份和离书,姜蝉没有半点的留念,她冷笑一声。
“今后,你我一别两宽,好自为之吧。”
话落,她转身带人离开那刻,手里的一份和离书也轻飘飘地落在了赵成舟的面前。
……
和离后,姜蝉的心里也舒适了不少,而侯府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举办一次寿辰,将侯府的家底尽数掏空,还让他们负债累累。
几日后来临的饥荒,直接便是让他们将府邸给卖了去,论落在街边。
饥荒来临时,姜蝉虽是过得艰难,但是也算是还行。
身旁有着谢景淮的侍卫照料,就防止了许多事情的发生,随着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临产期越发临近,姜蝉的身子越来的虚弱,时不时身子就会发病,陈小妹等人每日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姜蝉的身边。
而产期到达的这一日,姜蝉痛苦不已,许久都未能将孩子给生下,默在门外守着,心一颤一颤的,赶忙派人去通知了谢景淮。
而此刻,谢景淮正在回来时的路上。
听闻此事后,他心头一紧,抛下了队伍直奔姜蝉所在的位置。
“二大娘子!您要坚持住啊!”
翠微抓着姜蝉的手大声道。
而姜蝉,眼神已经逐渐模糊了起来。
陈小妹还在喊着她,即便是如此,她耳边的声音越来越缥缈。
终是这一世,孩子还是不能保住吗?
就在这时,房门忽地被打开,一道模糊的人影冲了进来。
这是谁?
是他吗,这个时间点,他不应该还在回来时的路上。
在这路上,他会遇到一批暴民,怎会如此快速的来到此处?
谢景淮喘着大气,身上的盔甲满是血液,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床边,紧紧攥紧姜蝉的手,颤颤低声道。
“我…我来晚了,对不起。”
这声音,这三个字,在姜蝉的耳朵里如同雷轰一般,震耳欲聋。
她的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从眼角旁滑落。
在这一段时间以来,她不是不知道,都是谢景淮在默默的让默给她做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逗她开心。
她刚开始不知为何。
可直到现在看见谢景淮满脸血渍冲到面前时的样子,她心不禁暖和了起来。
她颤颤的抬起手,摸了摸谢景淮的脸庞,扯着笑容笑了笑。
谢景淮心头一颤,忙抓住她的手,“没事,我在。”
“孩子…孩子头出来了!”
陈小妹忽地大喊道。
姜蝉紧紧抓着谢景淮的手,咬牙将最后的时间坚持了下来,随着一声孩啼声,孩子平安出生。
而孩子出生的那刻,姜蝉的眼神看着孩子,反倒是谢景淮,一直紧紧盯着姜蝉的脸庞…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