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说道:“裴尚书,这只是状纸,但我萧锐从不空言。证据确凿,没有一件冤枉你家的,你如果想看证据,我可以让御史台的人送过来。不过嘛,若是这般,呵呵。”
意思很明显,如果这样公事公办,那封德彝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裴寂也有些颤抖道:“老夫已经辞官了,陛下准我告老还乡,萧锐小儿,你……你……”
萧锐淡定的坐了下来,使了个眼色给裴寂,让他屏退左右。
“辞官归老,不代表你罪孽全消。不过嘛,太上皇替你求情了,念在你伴君多年,于大唐立国有功,所以才有我今日私下里走过这一遭。否则的话,你出门打听打听,我萧锐跟谁询过私情?”
李孝恭:真的吗?当时你跟我好像也这般说辞。
裴寂无力的瘫坐下来,沉默良久,开口问道:“说吧,你想怎么办我?”
他已经明白了,萧锐要办自己,但太上皇开恩了,既然开恩,那就不会杀人,至少不会灭门。
萧锐语气温和的说道:“简单,这些状纸不多,也就十几份。您的为人还是可以的,培养的儿子也比封言道强不少,除了嚣张跋扈点,祸害的百姓也不多。”
“御史台已经统计出来所有受害人的清单,您得挨家挨户,照价赔偿,并且付出一定数量的精神补偿。不多……”
话没说完呢,裴寂就抢答道:“没问题,该赔多少钱,我们认赔。”
“好!裴尚书大气,这格局,不愧是领政宰相。不像那封德彝,鱼肉百姓死不悔改,最后闹得个晚节不保。您这次要出的不多,五万两银子。”萧锐抚掌称赞。
等会儿……多少?五万两?你、你……
“萧锐,你在勒索我?”
“哪里的话,这怎么能叫勒索呢?这分明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