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 那红衣女子起了身,站到了他们面前,眼神透过站在前面的几人落在了越月身上。 “我?”越月手指着自己惊讶道。 “是啊,你忘了吗?那天在这个屋子里我们应该见过,我在这里长眠很久了,直到那天我感受到了你的气息。”红衣女子解释道。 “所以,我那天之所以能看见那些画面是因为你。”越月恍然道,红衣女子的提醒让她想起来某些事情,除了刚揭开帘子的那一瞬间,后面的事情都是在她触摸了那个席垫之后发生的。 既然红衣女子会给她传递讯息,意味着她是想带领越月她们们揭开真相的,越月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谁?”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红衣女子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有个美丽的姑娘喜欢上了她们学校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小伙子人很聪明但是家境却不太好,他一直拒绝姑娘,但是那位姑娘却并没有放弃,反而因此高看他几分。 后来,小伙子被姑娘打动,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事实证明,姑娘的眼光没错,小伙子头脑灵活,很快就抓住了机遇,开创了自己的事业,风风光光地娶了姑娘,两人在生活里几乎从不红脸。 姑娘本以为她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直到那年小伙子说要回乡祭祖。 小伙子爸妈早逝,考上大学也是靠着村里众人的接济,如今他自己有了大成就,也想为村子里做些什么。 姑娘很为他的这一番心意动容,就跟着他回村子里。 祭祖的时间比较长,姑娘和小伙子要在村子里待上一段时间,村长当时给她们安排了村子里最好的屋子。 因着姑娘自小在城市里长大,对村子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渐渐地,她发现村子里的女人都闭门不出,她有心想跟她们搭话,她们也总是胆怯地躲到一边去。 姑娘把这些疑惑说给小伙子听,小伙子安慰她说,村子里的女人比较传统,她们没上过学,一直都是这样的。 姑娘也就没再在意。 正式祭祖的那天,姑娘偷偷跟着小伙子去看了,她看见小伙子跟人起了争执,就跟得更近了一些,然后就看到小伙子把一个女孩护在身后,手指着前几日他口中还在夸赞着的村长骂道:“你们还是人吗?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早知道成年后才能够参加的祭祖竟然这么肮脏不堪,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回来参加的!” 村长满脸阴沉地注视着小伙子。 边上的村民们催促道:“村长,吉时快要错过了。” 村长这才给其他村民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村民便把小伙子一把扯开,驾住他的胳膊让他挣脱不得。 小伙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那女孩的双手双脚束缚起来,女孩虽然很痛,可是却连一声痛也喊不出来,她就像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村民们把女孩放在祭台上,准备用一柄长匕首刺进女孩的心脏。 原本被两个村民控制得很牢的小伙子突然挣脱了村民的控制向着祭台跑去,村民们看着祭祀的进程要被打断,也下了重手,他们追上小伙子后就朝小伙子的后脑勺挥了过去,小伙子闷哼一声后就倒地了,后脑勺处不断有鲜血渗出。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惊恐和害怕,反而像是惯犯一样松了口气,双手合十开始祈祷祭祀。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姑娘死死捂住嘴巴,泪流满面,把尖叫和悲伤统统吞咽进了喉咙。 姑娘小心翼翼地下了山,她得要跑出这个村子,这个村子里没有人,只有一群“吃人”的怪物,她要揭露他们的恶行,为小伙子报仇。 然而,她对这个地方不熟悉,那些村民回去发现她不在后还是找到了她,把她抓回了村子。 村民们猜测她可能知道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冠冕堂皇地告诉她说,小伙子在山里祭祖时不小心出了意外,被山上的落石砸死了,姑娘既然嫁给了小伙子当妻子,那就要遵守他们村子里的规矩,理应为丈夫陪葬。 后来,村民们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了姑娘,只是姑娘怨气难消,村子里的好些人都被报复了。 村长和村民们害怕,就想了个法子把她封在这土炕里,还用小伙子的骨灰来镇住她。 “果然是这样。”越月听完后怒意在心中翻滚,她哪还不明白那姑娘就是眼前的红衣女子呢? 虽然说之前在书上看到过在远古时候有些部落是有这样的“规矩”,部落里有男人死去,就要杀死一个女人为男人陪葬,地位高的男人不止会有一个陪葬的女人,可是,凭红衣女子的穿着打扮来看,他们并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