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人士。”他答道。
“豫州?那里可和长安差不远呢?”这两个地方都是最容易降温的地方,怎么会在这时候要求要三十万的苎麻布匹呢?恐怕这个人的有别的目的,她微微张嘴,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和他说自己的猜想。
“你们要留心这人。”
“你觉得这其中有诈?买布是假的?”萧仲璟疑惑的问道。
穆晋秋只是勾唇微笑,并没有和他明说。想来...他和穆玉舒重铸穆家的事情来的太过顺利,栽个跟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果然,不到半个月,这件事出了个大岔子,原本只是闲聊时提了一嘴,结果倒好,这个豫州商人,居然连带着他的仆从都销声匿迹,虽然那人给了一千两的定金,可这远远不够抵掉三十万匹布的钱,加上已经织作出的十几万匹布,就这样砸在了手里。
对于这样的结果穆晋秋倒是没有太多的反应,毕竟她当时就有所察觉。只是萧仲璟倒是被气得不轻。
“居然在我眼皮子地下做这种事情!”萧仲璟怒不可遏,怒拍桌子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果然是奸商!”
穆晋秋慢悠悠的给他倒了杯茶,“你们都没发觉不对劲吗?”
“正是因为发现得早!才只是闲置了十几万匹苎麻布,再晚一些恐怕会更多!”萧仲璟没好气道,“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将这贼人的底细摸得清楚!”
“那萧兄如今有什么打算?”轻啜一口茶后问道,“玉舒呢?他也没有发现不对吗?”
“隐约觉得有诈,但是我们抱有侥幸这才上了套,毕竟十五亩的苎麻地,够我们做太多的布匹了。”只怪自己太贪心了,这才着了道。
“那你可有计划下一步?”她又问。
“有。”萧仲璟点头。“等他出现!我不会放过他的!不然就派几个人去找!总之他插翅难逃!”
“我们来做个好玩的事情。”
她眼中闪过狡黠,笑容之中带着顽皮,萧仲璟被她勾起了兴趣,直盯着她。
“说来听听。”
“你回头就放出消息,将这几十万匹布贱卖!”她笑着说道。
萧仲璟听着她的话一下子就被她点醒,恍然大悟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那个豫州人会来买?”
穆晋秋笑着又倒了杯茶毛病没有把话挑明,因为萧仲璟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这个豫州的商人就是冲着这十几万匹布来的,表面与他订货,然后在消失,其目的就是想让他乱了阵脚,然后将着滞留布匹按低价售卖,他到时候再派其他人来按低价格购买,这样他就能省去一大笔钱,从而在这几十万匹布中获利!
萧仲璟他挑眉看着她,“你一早就知道这人耍诈?却不告诉我!”
穆晋秋嘴角的笑意更深,“这吃一堑长一智,萧兄也要在这其中悟得门道才是。”
“好啊你!居然在旁观着我遭人戏弄!”
萧仲璟佯装恼怒起身,大步跨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逗弄她,穆晋秋咯咯咯的在他怀里笑得十分欢快,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监视着他们。
“璟少爷和一个姑娘举止十分亲昵。”家仆低着头汇报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可看清那女子样貌?”贾温芸语气严肃地质问道。
“少爷功夫了得,小人跟的太近恐被他发现,所以...小人只在远处观望,但是从他们的笑声中能听得出,那女子和少爷的关系不一般。”家仆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知道了,下去吧!”贾温芸大手一挥让他退了下去。
“是!”
等人走后贾温芸才露出了一副苦恼的神色,她从袖袋中拿出了萧仲璟寄给她的信件,反复看了许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仲璟啊仲璟,这江都到底有什么事物在吸引着你?为何你可以如此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