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萧仲璟的病也能早些治好。 “相公在此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两套衣服。”说着农妇就离开了。 “劳烦了。” 穆晋秋坐在了凳子上,揉了揉双眼。不一会儿农妇便拿了两套粗布衣裳给了穆晋秋。 “相公就将就着换上吧。”农妇还给他带了一壶茶水,放在了桌子上:“我现在去给相公烧水。” “多谢大嫂。”穆晋秋双手抱拳朝农妇一辑。 “相公客气了。”农妇微笑着退出了房间。 农妇走后,穆晋秋关上了房门,放下了床帐,用薄薄的床帐挡住了萧仲璟的视线,她怕他突然醒来,她放下床帐后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没有苏醒的迹象,就退到了一旁褪下了早已破烂的衣服,换上了粗布衣裳。 而床上的萧仲璟却也在这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但由于视线模糊不清,他并没有看到穆晋秋褪衣过程,只是看到大致的轮廓,他也并未多想,因为他的现在口渴难耐,满脑子只想着喝水,他对着他的身影叫唤着。 “水…我要水…” 听到萧仲璟的声音她快速的穿好衣服,给萧仲璟倒了杯水。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水递到他的唇边。 双唇碰到水的瞬间他便大口大口的将水饮尽,然后继续对他说:“我还要…” 就这样连续喝了几碗后,他又睡了过去。穆晋秋将他放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有摸了摸他的手,现在他的手心又烫的不得了。她需要尽快给他降温,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 想着她将碗放到桌上后,便打开了房门大步往院子里走去。她站在药架前,这里晒着一些常见的草药,从小跟着赵娘子的她对药品甚是熟悉,一般的发热伤风的药她是知晓的,很快她便从药架上挑了几样,大概估摸下重量便拿着药进了厨房。 萧仲璟一直没有睡熟,因为他实在是难受的不行,浑身发烫,使得他无力睁开眼睛,他这次估计是要去见自己母亲,一想起母亲萧仲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我给你擦下身子这样你会好受些。”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了他母亲的声音,接着他就感受到一股温凉的感觉在自己脸上游走。让他感到一阵舒心。接着他又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可是光着身体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和脸上一样舒心的感觉,反而更加难受。 “娘…我好难受…”他将自己的话呢喃出口。 穆晋秋听着一愣,皱眉看着一脸痛苦的他,她地变得更加苦恼,她并不是不想给他擦拭身体,只是从未见过男子身体的她,实在是有些不自在。所以她迟迟没给他擦身体。她在心里纠结着。 算了!他的性命要紧!这样想着她咬咬牙硬着头皮帮他擦了身体。 而萧仲璟也因为身体被温水擦拭后整个人变得比之前舒服了不少,整个人也安静了许多。 穆晋秋帮他换好衣服后也一起给他换完药后,她重新给他盖好被子后,农妇也正好端着药走了进来。 “多谢大嫂。”穆晋秋接过药后,扶起萧仲璟将药给他服用了后,他终于沉沉的睡下了。l 见他睡下后穆晋秋也觉得有些乏了,加之她一刻没有停歇的忙着,她疲惫地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农妇的丈夫也回来了,他听妻子说有人借宿自己家,他也没想着赶人,而是让妻子做饭款待客人。他自己却与孩子玩耍起来。而萧仲璟此时正倚靠在门边看着这其乐融融的景象。 “相公醒了!”这时农妇正端着饭菜走了出来,却看到萧仲璟靠在门边,关切地问候道:“相公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大嫂收留。”萧仲璟笑着回答道。他刚醒过来觉得身体好了很多,便下了床,却看到穆晋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整个人疲态尽显,他也不忍心打搅他,索性悄悄下床。 “举手之劳罢了!”农妇点了点头又指着他的丈夫说道:“这是我丈夫。刚从市集回来。一起用饭吧。” 农夫朝萧仲璟点了点头,露出敦厚的笑容。 萧仲璟笑着道:“不知大哥尊姓大名,小弟想知道恩公姓名,他日好报答你们。” “不敢当不敢当,大家都叫我朱大龙,小兄弟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农夫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叫你朱大哥朱大嫂吧,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萧仲璟朝他们抱拳作辑然后继续道:“姓萧单名仲字,里头那位是在下胞弟,本要去江都却不想路遇盗匪,我们经历了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的,多亏了二位搭救。” “举手之劳罢了!” 朱大龙摆了摆手,笑的很爽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