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多留意留意这两个人。”萧仲璟指着画中的两人,“抓到人后严惩不怠!” 陈正风喝着茶盯着气得咬牙切齿的萧仲璟,白了他一眼,“他们是你杀父仇人吗,干什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这两个小杂碎,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伤人。”想起穆晋秋身上的伤,他就恨不得马上找到这两人。将他们千刀万剐。 “他们伤的是穆晋秋,怎么感觉像是伤了你自己一样。”陈正风白了他一眼,“我平时只是说笑罢了,你可不要真的有什么分桃之癖!” “你胡说八道什么。”萧仲璟朝他头上狠敲了一下,“若今日他们伤的是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头,为兄弟两肋插刀是我一贯的作风。” “那你前一阵子还一副为情所……”他话还没说完,萧仲璟凌厉的眼神像利箭一般射向他,他立刻就转移了话题,“话说我们为何不直接找清辉堂动用你萧家的势力让他们撤了追杀令。” “没用的,一旦追杀令发布之后,要是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也许还会有用,可惜有些迟了,清辉堂早已把消息散播出去,他们遍布天下的杀手早已收到消息,等我赶回长安再回来,穆晋秋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这一切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发生,如今他能做的就是来多少人挡多少人。 “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陈正风看着画像上的两人,若有所思。 “我们?”萧仲璟惊讶地看着他。 “当然是我们了。”他皱着眉有些不高兴,“怎么能让我的兄弟一人面对这些事。”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们不只要找到和两人,还要找到梅家兄弟。抓到统统交由官府,让余下的杀手知道着几万两黄金不是那么容易取得,逼他们知难而退。” “办法是可行。”陈正风点了点头,同意他的做法,但同时他还是有些担忧,“那要是有些头铁,不怕死的要怎么办?” “那就打到他服软,再把他送给官府。”他可没在怕什么,谁来都一样。 “那还等什么,走吧。”陈正风将画收进手袖里,然后整了整衣裳准备离开。 “去哪儿?” “去府衙门。” 穆晋秋喝完药后便打算回布庄,她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得把事情处理安排妥当才好。 “你要走了?”赵娘子将她刚喝药的碗收了起来,一脸担忧的问,“不休息吗?” “不了,有些人要坐不住了,我要回去看戏。”那些卖蚕丝商现在应该是急于脱手手上的丝布,现在将他们的丝布收购来,可以将价格压低,对于她来说可是好事,她得赶紧回去。 “晋秋,你跟那小子…没事吧。”赵娘子严肃地问道,她刚刚见萧仲璟从穆晋秋的房里出来,结合之前她各种怪异的行径,她有些担忧。 “什么事?”穆晋秋笑着反问道。 “不…没事,你去吧。”赵娘子望着那清澈明亮的双眼,沉默了一小会儿后,还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不能表现出什么,她已经决定将这份情深埋心底,永远不去开封,她也时时刻刻告诫自己她不是个能够拥有情爱的人。她在等,等那个属于萧仲璟的红颜,到那时候也许自己便会真正的死心。心里大概也不会住着他吧。 “穆公子,你没事吧!” 一到布庄,穆晋秋便看到在布庄里等候多时的关连芷。她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堂叔,怎么样?赵娘有说你的伤口有无大碍,是不是需要多休息?”听到声响穆玉舒从内房里赶了出来,也是一脸惊慌。 “不碍事。小伤罢了。” “真的只是小伤吗?”穆玉舒不放心地问道。 “那你想我受多重的伤?”她故作不高兴地问道。 “不,不,不,我说错话了,是我错了。”穆玉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连忙低着头认错。 “公子真的没事?”关连芷还是不大放心,昨晚回去后她十分担心他的情况,一大早便来布庄等候,虽见到穆晋秋面色红润气色自然,但还是对昨晚的事情心有余悸。 “小伤罢了。不碍事,让小姐受惊了。”穆晋秋笑着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这…不好吧。”她不希望穆晋秋因为自己而被别人指指点点,本能的拒绝道。 “堂叔,赵老板……今早来找你…”穆玉舒轻声说道。 穆晋秋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是按耐不住了,但她可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将手上的货脱手给她。“和他说,我近几日没空见他。” “好” “我正好要去酒庄,刚好与小姐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