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站在侧边望着不远处,程千青为首后面是她的几十个师兄弟每两人推着一辆车上面载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箱,长长的队伍后是一排貌美的婢女,每一个都十分秀美,让人忍不住直盯着,而在最后是四匹通体鲜红眼神凌厉的马匹,驮着一顶用梨木精雕的车轿,轿檐垂着蓝绿相交的琉璃石在阳光的照耀下尤为闪耀。轿内的窗料都是极为精细的蜀绣,上面绣着大红的牡丹,透过布隐约能看见三四个人影在车内。 “这是谁啊,排场如此之大?”看着马车身后跟着服饰整齐且精壮的家仆路人纷纷交头接耳道。 “不太清楚,看起来来头不小呢。” “听说是洛阳来的呢?” “啧啧啧,看来来头确实不小,不过他来江平是干什么?” 所有人都对这个盛大的队伍产生了好奇,却又不晓得来历,纷纷猜测着。 “不过看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张家宅院呢?” 突然人群中有个人指着方向说道。 “是啊……” “看来和张老板有关呢?” 大家一副恍然道表情,却未曾注意有个男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随后隐去。 见那人离开,陈正风撇了一眼后,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也悄然离开了。 张子义紧张地望着门外,一直在喝着茶水,时不时地抖动着双腿。 “张兄,不必如此,适当放松些。”暗处穆晋秋轻生开口道。 “我……我很冷静。”张子义猛喝了口水扯着笑颤抖地道 。”为何我们不多演练几遍?” 他虽然与萧仲璟演练了几遍,倒是挺顺利的,反而真正要开始的时候他反而有些慌乱了起来。 “时间不多了,所以只能麻烦张兄帮我这一次。”离一月之期已经只剩下了四天,她之所以按耐到这时候是因为要放松对方的警惕,以便将事情的成功率提高。对方也一定知晓她与长辈们的约定,大家都会在这关头更为小心谨慎,往往是这样反而更容易出乱子,只要稍稍勾起余勤的贪心便能将仿冒之人连根拔起。 “不麻烦,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们处心积虑的除掉你?” “我想他们的目地不是我……”从穆晋卿护着穆玉舒到这仿冒品的绣工精细的程度,她心里大致有个猜测,但是她不愿往那别想,她现在只想先揪出藏在余勤身后的人。 “那他们是……” “老爷有客到,说要见您。” 张子义本想继续问下去,却听闻有人来找他。 “是勤爷,他说有事与你商谈。” “你让他在厅堂里等我,我这就来。”张子义与穆晋秋对视了一眼,随后整了整了衣饰,随后开门离去。 穆晋秋也起身,见张子义离去,她闭上了眼,揉了揉眉心,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了。 “张老板。”见张子义神色匆匆于勤连忙起身问候到,心里也确定了些事。 “勤……勤爷,今日今日怕是没时间与您详谈了,今日我有事情。”原本演练时他可没紧张过,可真的见到于勤时他反而磕巴了起来。 “不碍事不碍事!我就呆一小会儿……”于勤见他的神情,以为他是在惧怕与秦富户的见面,丝毫没有察觉什么。“我是想过来问你 ,上次的事情,您思虑得如何?” “我还没……” 张子义还想推辞,于勤却插话道:“实不相瞒,我刚刚在路上可是见到了秦大官人了,他正乘着轿辇在来你府邸的路上,我可是特意加快了脚步来好意提醒您的。” 张子义听到显得更加紧张了,可他还是拒绝道:“我不想做欺人之事。若是被发现了我布庄也会因为我的诚信受到影响的。” “我明白您是的意思,可是您难道愿意拉下脸与穆老板和解吗。就算最后您拉下了脸面他愿意与秦大官人协谈,可到最后的利的还是他。您鞍前马后的还能的到什么?” 听着他的话张子义心里暗骂这于勤,如此卑鄙,要不是因为穆晋秋,他早将他请出府了。他故作为难的道:“勤爷有什么好法子嘛。 ”老爷!有客到!” 管家快步跑到张子义眼前,悄声在张子义耳边道 ,说是小声,实际上于勤切切实实地听到了他的话。他大概是谁来了,嘴角忍不住上扬道:“我先在后面回避下,您先接待贵客,放心,我只会给您带来好运的。” “我们在这儿守着。” 程千青他们停在了张府门外,站在了路旁等着萧仲璟他们下车,突然从车内丢出本书籍重重地砸到程千青,车内传来怒吼。 “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