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史府离开后,今天来闹事女子的家里,林九娘都亲自的拜访了一遍。
她态度温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大家都意识到了错误。
在她们都诚恳地跟她的道了歉,然后都按她的要求来还了公道后,林九娘自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了她们。
……
扑哧!
苏清婉在知道她做了什么后,口中的那口茶忍不住喷了出来。
坐在她对面的林俐,躲得快,没被波及。
但桌子上的茶水,却遭了殃。
林九娘庆幸自己没坐在她对面,不然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摇头:
“清婉啊。你这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比个小年轻还毛躁,不稳重?”
苏清婉翻了个白眼,给了林俐一个歉意的眼神。
然后拿出手绢轻擦了下自己的嘴,摇头:
“还不都怪你自己。
你说,你这算是讨要个公道吗?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帮张素丽她们?”
让这些人把白泽的整瓶无暇膏全都涂在脸上,她是怎么想的?
“你不懂,”林九娘懒洋洋的靠在凳子上,嘎吱嘎吱地吃着手中的小零食。
然后坐直身体,挑眉,“你觉得我像是这么善良的人?”
不像。
苏清婉很诚实地摇头。
林九娘和她一样,都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所以,善良跟她没关系。
只能说是那一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
“明天,”林九娘嘴角轻勾,“明天,请你们看大戏。”
啧啧,她向来喜欢看狗咬狗。
都是狗,干嘛要自己出手去收拾,让她们相互咬,不就行了吗?
苏清婉瞧了她一眼,知道她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的。
“没让她们好过就行。”
说完,便要告辞回家。
林九娘直接拉住她,“回啥家?
反正你儿子也跟着去了安乐村,回去也就你一个人。
今晚别走了,在这睡,咱们一起挤火炕,盖着棉被聊天,多好。”
看苏清婉坚持要走,林九娘使出了杀手锏——没稀释过的美容液。
晃了下手中的瓶子,挑眉,“不想狠狠打她们的脸?”
看她还犹豫。
林九娘干脆站了起来,把她给推倒在火炕上,
一脸色眯眯地,“美人,来了你就别想走了,今晚换你陪我了。”
……
就在林九娘等人打闹时,李御史坐着马车来到了城东,随即走进了一座精致的小宅子里
钱信志皱眉,眼神带着一抹迟疑,反反复地朝李御史问道:
“她真的没刁难你?”
这不像她的性格,按照那女人的性格,她应该冲上去就干才是。
竟只是让他们的闺女,把那什么膏全涂在脸上十二个时辰。
李御史点头,他也没想到是这样。
忍不住,“老师,会不会是你们高估了她?”
钱信志扫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没,”李御史摇头,皱眉,“第一次接触,只觉得这女人不像老师形容的那般蛮横无理。”
不过那女人嘴皮子厉害,是真的。
把人损得不行。
钱信志摇头,一脸阴沉,“别轻视了她。
那女人就是一条疯狗,没那么好说话,你先盯着她,看看她是不是准备了后招。”
想到自己最近被一一铲除的势力,钱信志根本就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该死的笑徐聿,为了个女人竟做到这一步。
李御史和他们低声交谈了一会之后,才转身坐上马车离开。
钱信志等人却没离开,依然低声地讨论着要如何弄倒徐聿。
徐聿不倒,他们就别想弄死林九娘,也不可能达到他们的目的。
就在此时。
一群黑衣人忽然出现在小院外。
等钱信志等人发现时,已经晚了,他们守在外面的人全被杀了。
深夜里,黑暗中,血腥味渐浓。
看着把他们团团围住的黑衣人,钱信志大怒: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但这些黑衣人,没一人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举起了刀,就朝他们砍去。
等一切归于平静时,钱信志等人已全部躺在了血泊之中。
为首的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了个东西,扔在地上。
然后点了一把火,直接朝屋内扔去。
等大火熊熊燃烧起来时,才带着人快速离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