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真的吗？”
可她只是个新手啊。
张秘书转了转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橙橙有点懂了。
“张叔叔，今天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吗？”
张秘书想了想，“还真有。”
“今天本来就订了签合同的时间，但由于合同失误，又恰好对方飞机延误，还得一小时才能到。”
“等对方到了，谈判才正式开始，到时候两份合同利益点不同，就有辩论。”
“你在旁边观察，看看对方什么心意。”
“或是等我们忙的时候，你再去27层看看，观察那群人在干嘛。”
他总觉得除了总裁办，27层肯定还有不同的卧底。
橙橙明白。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原本她是来公司学习的，没想到来了之后成了抓卧底的。
但这个工作对池氏有好处，她也就尽心尽力了。
过一会儿，大表姐把新合同打印出来了，张秘书检查一遍，“可以，”
过关了。
大表姐十分高兴，却又担心，“对方的合同会不会比我们好？”
张秘书摇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让利多少的问题。”
黄股东他们肯定也担心张秘书来争取这份生意，自然会想着让利。
张秘书早有准备，已经提前计算好了，都填上去了。
至于合作公司会选谁，就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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