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要再为我白费力气了,咳咳!”此时的白衣公子已经醒来,艰难的对着陆言说道。
“哦……这”
陆言看向了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萧忘尘。
“你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如果这位先生帮你疗伤的话,你还可以有三天的时间。”萧忘尘淡淡的语气中似乎还带有些许渴望。
“不必了,咳咳,谢谢这位公子的好意,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跟废人没什么区别,与其苟延残喘,我倒是更希望死的体面一点。”白衣公子慢慢的坐直了身子,不小心扯动了止住血的伤口,一时间鲜血直流。
见状,陆言手一伸一抬,几根银针就稳稳的落在了白衣男子的几处大穴上,喷涌而出的鲜血立马止住了,手法神乎其神,让看在眼里的萧忘尘还真的有点佩服了。
“多谢先生了,我叫柳白,是江湖清源堂的弟子,对于之前失手打碎你们的门,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以为是追杀我的人来了,才尽全力出的手。”白衣男子面带歉意的说道。
“柳白,追杀你的人……”陆言似乎是在回想什么,嘴里念叨着白衣男子的名字。
“是什么人在追杀你,又因为什么目的?”萧忘尘问出了
心中的疑惑。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追杀我,是以为这个。”柳白缓缓的从袖中掏出一物递向了萧忘尘。后者接过一看,是一块古朴的黑色令牌,令牌中间刻有一个“剑”字,其周围仅有一些简单的花纹修饰。
“这个是……”整个令牌看起来十分普通,材质也一般,萧忘尘实在看不出它能有什么价值。
“剑冢令”一旁的陆言回答了萧忘尘的提问,看到令牌,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若有所思的看着萧忘尘。
“没错,这就是剑岛的剑冢令,是我机缘巧合下得来的,不料走漏了风声,被人追杀。”柳白道。
“剑岛,剑冢令,难道得到这块令牌就能得到什么金银财宝,或者什么武功秘籍?”萧忘尘对于这块令牌真的是一无所知,也难怪,三年了,他除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基本没有踏出过“红尘阁”对外面的了解仅限于从店里客官的闲谈中听说一二,他当然不知道一些江湖上更为隐蔽的东西,比如这块令牌。
“都不是,这块令牌准确的说应该是东海剑岛剑冢的钥匙,有了他就可以进入剑冢从而得到两种境界,一种剑术境界,一种武学
境界。”看出了萧忘尘的疑惑,柳白开口解释道。
“两种……境界,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传说里边有仙人传道。”柳白道。
“仙人,这个世界真的有仙人么?”萧忘尘发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导致自己现在就像个白痴一样,只知道向别人发问。
“哈哈,所谓仙人也不过就是在武学上的造诣极高的武者罢了。”这次开口的但是陆言,对于仙人他倒是没有什么崇拜之意。
“先生说的没错,剑冢里有的就是绝世剑仙顾思量所留之物。”
“绝世剑仙,顾思量?”
“没错,顾前辈是这个江湖上当之无愧的剑术第一人,武学第一人,只是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或许已经真正的升仙而去。”柳白的眼中满是崇敬之意。
“可惜现在的我是没有这个缘分去一睹剑仙风采了,但是我希望将这块令牌交给你,就当是我对打坏你的门又差点伤到你的赔偿,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的。”柳白看向萧忘尘。
“给我,有什么用,说实话,我就是想老老实实的当一个酒楼老板,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再说了我可不想遭到
什么人追杀,变得如你一般。”萧忘尘直言不讳。
“是这样呀,我看小兄弟刚刚躲过我剑气的时候所施展的身法已经远在我之上,想比武功一定不错,无妨,如果小兄弟不愿意的话,可以随便将这块令牌交于其他江湖人,不过想必无论是谁得到这块令牌都无法安生。”柳白有些惊异于萧忘尘的无动于衷。
“这样你的死还有什么意思?”
“说实话,还是我心中贪念过盛,在加上不自量力,如果我像你一样无所求的话何必落得如此田地,咳咳。”柳白激动起来不时咳出些许鲜血,痛苦不堪。
“现在的我已经油尽灯枯,只希望小兄弟可以为这一面之缘将我的骨灰和这把剑送到徐州清源堂,他们会明白的。”柳白对萧忘尘说道。
“好”萧忘尘接过柳白那把精致的长剑,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道。
“谢谢了。”柳白道完谢又咳出了一口鲜血,坐直的身子开始向后倾去,见状,萧忘尘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柳白后倒的身体。
“嗯?你都快死了,怎么还在笑。”看到柳白的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萧忘尘不解道。
“死又有什么可怕的,我这一生,十岁
拜入清源堂学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