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宝马停在小区里的草坪上,厉元朗上下打量着安蕊,安蕊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身体,生怕厉元朗在这里就兽性大发。
厉元朗盯着安蕊的腿,米色雪纺裙子小姐姐,含苞待放的年纪,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呵护。
“把丝袜脱了!”厉元朗竭力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
安蕊秀眉微蹙:“你想干嘛!在这里?”
厉元朗故意敲了安蕊的脑袋:“女孩子家家的,少想那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厉元朗指着车窗外说:“看到那座红房子了吗?那是余洋的小金库,里面不光有他藏的钱,还有账本跟行贿证据。”
余洋是威马县的开发商,林小玲是余洋的秘书。安祥林之所以被双规,是因为林小玲宣称她跟安祥林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并且给安祥林送过一箱红酒,只是箱子里没装红酒,而是装满了百元大钞。
安祥林大呼冤枉,他只跟林小玲见过两次,而且每次见面都在公开场合,根本没有独处的机会。更何况,林小玲拿出的开房记录,安祥林都能找到不在场的证据。
但在安祥林家里却发现了红酒箱,只是没找到箱里的百元大钞,随着调查深入,纪检委同志调查到安祥林的银行账户,忽然多出了二十万。
乱搞男女关系能解释清楚,但安祥林却说不清二十万的来源,市纪委便对安祥林采取了措施。
厉元朗却知道这一切都是诬告!扳倒安祥林后,余洋仗着后台风光了七八年,最后在扫黑除恶中锒铛入狱。
厉元朗看过余洋的卷宗,知道他栽赃的细节。也知道余洋的小金库在哪里,后来在查抄余洋小金库的过程中,不只查获存入二十万的记录,还有段关于扳倒安祥林的电话录音。
安蕊恍然大悟说:“所以我们要去偷账本?”
望着紧张兮兮的安蕊,厉元朗有心逗一逗她,故意摇头:“不是偷,是去抢。”
安蕊瞪大了眼睛,看厉元朗神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里面的人多吗?有没有武器?”
厉元朗强忍着不笑:“不多,也就三四个,他们没有枪,只有两把砍刀。”
“要不,我们再找找帮手?”
厉元朗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傻瓜,这是秘密小金库,里面没有看守,而且只有余洋自己知道。”
安蕊一愣,然后打了厉元朗一巴掌:“你好坏,故意戏弄人家。”
厉元朗抓住安蕊的手:“当小偷就要有当小偷的样子,丝袜肯定要套的,万一其他人看到了你,我怕他们会提前动手。”
仔细想想,厉元朗说的有道理,安蕊咬了咬牙:“我脱,但你不能偷看。”
“不看不看!”厉元朗说着躺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
其实厉元朗是眯起了眼睛,盯紧后视镜。
娇羞的安蕊强忍着不适,撩起雪纺裙的裙摆,一点点的把丝袜往腿雕的般莹莹生光。
厉元朗原本微眯的眼睛,情不自禁瞪大,美人真美,光这腿就能玩半宿。
“看!还看!你这个流氓!”安蕊发现厉元朗偷看后,生出了些许的羞怒,直接把脱下来的丝袜抛了过去。
厉元朗接住丝袜有心转移话题:“这丝袜是什么材料的,质量不错。”说着还伸出了手,故意在安蕊穿丝袜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安蕊更不乐意,捶打着厉元朗:“流氓,你就是个流氓!”
厉元朗故意解释:“我就看这丝袜结不结实……”
安蕊不依不饶:“那你扯丝袜,摸我大腿干什么。”
厉元朗又把安蕊抱进怀里,面对使性子的女孩子,不需要多费唇舌解释,没用的。却可以多费唇舌的行动,让她大脑缺氧,没有无理取闹的机会。
厉元朗重重的吻了下去,安蕊的挣扎越来越小。厉元朗的手也滑落到大腿上,隔着丝袜,跟不隔丝袜的感觉果然很不一样。
安蕊喘息着,却抓住厉元朗越来越放肆的手:“别,我还没准备好。”
厉元朗喘着粗气,看着安蕊吹弹可破的俏脸:“那你就快准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安蕊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说:“后天,后天是我生日,就后天晚上,可以吗?”安蕊的声音越说越小,忐忑中带着羞涩。
厉元朗故意说:“后天不行,就今天,就现在。”
安蕊的脸上满是纠结:“今天,现在,在车里?天还没黑,周围有人,万一被人看到……,羞死了!”
厉元朗左右张望后,套上丝袜:“周围没有人,我们跑快点。”
“啊?”看着厉元朗推开的车门,安蕊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自己又理解差了,但厉元朗绝对是故意的。
安蕊气鼓鼓褪去另条腿上的丝袜,自暴自弃般的套在了脑袋上。
厉元朗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