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没有昏迷太久,也就只是睡了一觉,没想到再次醒来,却已经是三天以后。
接着我才想到这个人是柳姑娘,难怪看他这么眼熟。
他依然还是一副娘娘腔,气质一点没有变。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先是问:“我这是在哪儿?”
柳姑娘说道:“确切点说,你现在是在自己的家。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家?”
家这个概念对我而言已经变得异常模糊,从小到大,只有和二叔在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我有家的感觉,如今二叔死了,我还有家么?
不对,我还有一个爷爷,以后和他一起生活,我应该还算是有家吧。
我于是又问柳姑娘:“我爷爷呢?他在哪里?”
柳姑娘叹了口气,用兰花指指了一下我身后的方向说道:“你爷爷留在了水泥厂,老板说这是他的宿命,希望你能尊敬他的选择。”
听着柳姑娘的话,我猜想爷爷一定对他交代了很多,爷爷肯定希望柳姑娘能说服我,让我接受他留在水泥厂的事实。
其实他想多了,我并非是冷血的人,也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重亲情的人,可爷爷和我唯一的交集,就是在水泥厂,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可能还不到一天。
所以我很难对他产生太复杂的情绪。
爷爷抛弃我很多年,或许有他的苦衷,我接受他的苦衷,也希望他能接受我对这件事的冷漠。
但我忽然想到了林倩儿,于是连忙问柳姑娘:“林倩儿!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