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昨晚上在睡梦里走了。”
苏晓希告诉苏城,“家里人正商量要不要把遗体制作成标本。”
“还、还能制作成标本?”苏城有些意外。
“是啊,你们去非洲打猎玩儿,不也有把猎物做成标本的?我记得苏家也有。”
苏晓希满脸你在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
“那怎么能一样?!”苏城摆手,“一个是猎物,一个是家人,这能一样?谁家人没了能做成标本放家里!”
苏晓希顿时无语。
看着她吃瘪,苏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刚才苏晓希提起苏家那个语气还跟从前一样淡漠,让他多少有点儿别扭。
“哎?你干什么去?”
苏城见她转身要走,又以为自己话说重了。
“我得先把遗体简单处理一下,保存起来。”
“就,就在这儿啊?”
见苏晓希点头就进了手术室,苏城瞪圆了眼睛。
他没跟进去,站在门口儿,门没关严实,苏城就扯着嗓子嚷嚷。
“早些年我就说吧,你学点儿什么钢琴画画的专业多好?一小姑娘,实在不行,搞个珠宝设计鉴赏什么的,又不是没那条件!非要学什么医学,这下好,不用跟死人打交道,还得跟死猫死狗……哎呦!”
苏城觉得自己的大腿忽然被咬住!
转头一看,居然是刚才躲凳子底下看热闹的二哈!
它咬得还很有技巧,只是咬住裤子,没挨着肉。
可是夏天的裤子,就那么薄薄一层,苏城吓得声音都打颤儿了:“狗……狗咬我!”
“哗啦!”
他话音没落,二哈脑袋一甩,腿上一凉,裤子被扯了好大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