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如此义举,难怪了……” 有这样的交情,对李靖、李客师这一脉丹阳房有这样的恩情,虽然说如果没有王仁表,李渊也未必会处斩李靖这等陇西李氏嫡系,但丹阳房……至少李楷这一辈对王仁表必心怀感激。 之前李善就觉得奇怪,李楷、李昭德身后要么是秦王府,要么是齐王府,却在同安长公主和庶子撕破脸的前提下愿意援手王仁表……要知道即使是李世民、李元吉也不会这么做。 “在下幼年在岭南听人吟诗,记下其中两句,今日转赠孝卿兄。”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李昭德用力点头,“再不济过两年,世伯卸任随州主管,必能回京。” 又过了会儿,三人均起身告辞,李善随口提起,不知道弄个素斋堂行不行,建个类似寺庙的饭铺,不用荤腥,只以素菜、琼瑶制品,如今上层人士吃素斋的人不少。 李昭德倒是挺感兴趣的,“东市西市?” “东市吧。”李善随口道:“正巧就在平康坊隔壁……” “咳咳。” “七兄……李兄,等七兄不在再说。” “昭德今岁十六,怕是还没去过平康坊?”李善笑道:“过几日,为兄……” 李楷又咳嗽几声,无奈的说:“这些时日相交,未见李兄如此做派。” 走在后面手里还拎了个酒曩的周赵插嘴道:“居于村野,亦风流倜傥,屋内藏娇,千娇百媚……” “对了,今日还要拜托德谋兄、昭德一事。”李善赶紧打断。 长安令一事尘埃落定,落籍不能再耽搁了。 李楷挥手道:“为兄必选一面上好铜镜,明日让下人送至朱家沟。” 看了眼一时哑然的李善,周赵神色诡异的问:“可知他求铜镜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