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是他与文海月第一次见面时他对文海月的惊叹,而今白忘忧看着文海月衣角所绣桃花,一想文海月脱口而出的话。
心动间白忘忧一瞅文海月唇上血渍,他记得文海月每次委屈就会咬唇,而且越是憋屈咬得越重,这是种下意识动作。
如是本能,直让白忘忧回念衡云来意,再到文海月所求‘文宸’,这两者八竿子达不到一块,何况文海月的坦诚相告。
他听得清楚,更甚是文海月到星瑶仪庄这件事,他其实心知肚明,所以文海月才会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谈笑风生。
由此,白忘忧一闻文海月吸鼻子,垂首一瞅文海月抹眼泪,心下一软间正欲哄上两句,谁料文海月反手一推白忘忧。
“罢了,总归是我骗你在前,何况我本就没期望你会回应我...”
事实如此,文海月又咬了咬唇,一感唇上腥甜,文海月转身就走。
“我自己想...啊!”
文海月正说着,便被白忘忧重新拽入怀中,愣得文海月仰首一惊。
“你...”
视线所达,白忘忧一噘嘴。
“文三公主大半夜来说了这么多...”
说着,白忘忧左手揽上文海月细腰,右手一勾文海月下颚,一抬。
“现在想走?!”
意味深长,文海月擒着白忘忧眼底深邃,一时不明白忘忧所意间白忘忧左手一收,文海月往前一倾,对上白忘忧薄唇。
“文三公主不是说谁跟你拜了堂,谁就是你的夫君吗?”
两两相对,文海月一觉白忘忧随言上脸的酒香,心“噗通”一跳,
“我...”
“夫君在此,你想往哪里走?”
一语入心,文海月眸光一荡,瞧得白忘忧嘴角一勾,垂首吻上文海月,一吻倾心,荡开两人唇齿甜蜜,掀起两人心底情愫。
霎时安静的房间内幸福满溢,瞧得阁外跟踪的柳金娄一瞅骨签,一念自己当下身份,似乎找到了‘合作’白忘忧的突破口。
于是柳金娄一见两人分开,抬手着身一隐没入阁内,如风掀动烛火摇曳明暗,辉映文海月看向白忘忧的眼底波光。
“阿忧...”
闻言,白忘忧抚上文海月脸颊。
“以后别咬唇了,苦的很!”
柔声如初,文海月一感伤口愈合,心知白忘忧方才修复,泪光一起,一把抱住白忘忧,白忘忧正欲再言,一感脑后凉意。
转头一瞬,白忘忧左揽文海月于身后,右臂一震间潋水扇出,由着白忘忧反手一挥,扇上凌波一荡,水光如箭飞射而出。
“唰唰”数声,柳金娄一见光箭,五指一握,虚空一化,屏障幻现,“嘭”的撞击光箭,绽开水光如镜,映现来人身影。
“辛月?!”
白忘忧一盯柳金娄,柳金娄眉峰一扬,看向白忘忧身后的文海月,文海月一见柳金娄伪装的辛月,心下一沉。
“你怎会在这里!”
闻得文海月质问,柳金娄沉声一笑。
“我为何会在这里?”
言语间柳金娄迎上文海月。
“难道不该是我问三公主才对吗?”
辛月是白陵游的母后,如今柳金娄这一说,文海月唯恐柳金娄伤及白忘忧,往前一迈,谁料反被白忘忧往后一拉。
“出嫁从夫!”
一记暗语,文海月一愣,瞧得白忘忧一笑,挑眸一瞅柳金娄。
“所以冥后是准备让我尊父为白陵游讨个公道吗?!”
白忘忧一摇潋水扇,扇面反射白忘忧眼底寒光,瞧得柳金娄眸光一沉,若说她不知道白决明计划,或许这是个‘好法子’。
但白忘忧现在被白决明需要,她若是在白陵游未清醒的情况下轻举妄动,白决明对她定不会心慈手软,毕竟母凭子贵。
何况她现在还得‘合作’白忘忧。
再者潋水扇乃赤芍遗物,源于水灵,属五行之一,这世间五行,各有妙法,而白忘忧的势力,至今未曾表露。
由此柳金娄煞有其事的“恩”了声道。
“这倒是个法子...”
声于同时白忘忧一感文海月冲动,低眸一瞥,一脸不悦,盯得文海月一噘嘴,抬眸一盯柳金娄,柳金娄见此一笑。
“不过我倒更想助白次主一臂之力!”
柳金娄说着特意看了眼文海月。
“而且文三公主也说了,今日堂上是你与她拜了堂,这三拜九叩天地应征,我怎能允许我儿子背锅呢?”
欲扬先抑,她此来既是怂恿白忘忧对阵白决明,便不能让自己的目的表现得太明显,而白陵游恰好就是枚挡箭牌。
如是一来,白忘忧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