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住她的时候,她就不怕了。 就这样,还悬在井中的小娇娇就被陌生的小哥哥救上来了。 这是小哥哥的爹爹,娇娇自然要救呢。 于是,她趴在常海平的耳边,小手放在他的胸口,跟他咬耳朵,小奶音软软的,“伯伯,娇娇跟你说个小秘密哟。不过,伯伯要保密呀!” 常海平觉得耳边痒痒的,是小奶团的头发挠的。这奶团子肉墩墩的,还香喷喷的可爱,“好,伯伯自然保密。” 这小娃娃还有秘密。 他想笑,可是胸口痛意又来,就如同里面有一根针,只要他一笑,一呼吸,就会刺他。他只好拼命屏住呼吸,把那阵疼熬过去。 这疼痛已经陪伴他好几年,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汤子都数不清了。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还越来越疼。 有好几次,他夜里咳醒,都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啥东西这么疼? 他还壮志未酬,儿子还小,不能支撑家族。就是为了儿子,也要熬下去。 娇娇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胸口,软软糯糯的小手停在最疼的地方,就在两乳中间,然后轻轻一按。 常海平立马疼得脸色都白了。 等这波疼痛过去,常海平想骂人,可是看到小奶包无辜的大眼睛里都是心疼,竟然骂不出来。 算了算了,小奶包懂啥。 不就疼了一下子吗,不都过去了吗。 常海平强颜作笑,“宝贝,想说啥?伯伯听着呢。” 娇娇小手还在常海平胸口放着,“伯伯一定要帮娇娇保密哟。” 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常海平,常海平一愣,赶紧郑重保证,“伯伯一定保密。” 娇娇的小嘴巴对准常海平的耳朵,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伯伯,你这里有一根很细很小的金针,还发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