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都是我救助的。那些钱,就是这么来的。” “去年,东北江边大寒,百姓多冻死。是我送了棉花过去。那一次,就把前几年弄的银子都花光了。” “这些贪官污吏,还有土匪强盗,他们的财富都是老百姓的,我不过是抢来,换了一种方式还回去罢了。” 娇娇一摆手,“原来是你做的。常伯伯为何不告诉我?” “朝廷对我的书信监管严密,这些事情当然不能说。父亲并不知道。” 娇娇站起来,拿了一把碧玉灵芝把玩,“常伯伯也很少和我说你的事情。原来如此。” “刘季礼的家当,你准备运到何处?怎么运?” “娇娇,我京城有库房,也有人手。只需夜深人静,运走即可。” 娇娇走了几步,“刘季礼作恶多端,不能放过他。” 常宴不想她沾染这些恶人,“娇娇,这些我来做。” 隔日,刘尚书家里鸡飞狗跳。 因为刘尚书不见了。 问了门房,门房说刘尚书根本没出过大门。 尚书夫人看着满屋子的姬妾和儿妻,连着摔了好几个上好的茶杯,“玉氏,昨儿老爷是歇在你房里的,你老实说,老爷几时走的?”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夫人,贱妾半夜醒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老爷。还以为老爷去了别的屋子。夫人,贱妾还以为他来了您的屋子呢。” 说完,还瞥了一眼刘夫人。 刘夫人大怒,“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挖苦我老爷不进我的屋子!来人,掌嘴。” 一个老嬷嬷举起来蒲扇一样大的巴掌就扇过去。 把玉氏打得倒在地上,护住头脸嘤嘤痛哭。 刘夫人一挥袖子,“拉出去。” 满屋子的人没一个敢说话,刘夫人怒道:“都回去吧。” 旅店里面,常宴正在跟娇娇说他的版图。他在一张白纸上圈圈画画。 “娇娇,我在大梨共设了8个金库。江南道、淮南道、皖南道、豫东、鲁西南和冀北和苏南、苏北都有。这里是大梨比较富裕的地方,贪官污吏更多,土匪强人杀人越货。前几年只是小打小闹,弄到的银子不多。这两年朝廷对我的监控松了一些,我也能出京城。活动的范围大了些。” “你有多少银子?” “估计两千多万两左右。古玩也有不少。地皮房产也有一些。这次还要去江南道那边,那里有江南几个道最大的土匪窝点,他们行踪不定,很难找到他们的居住地。你来京城之前两天,我们的人才打入了那个窝点,送了消息过来。” “你有多少人手?”娇娇问道。 “京城里面有一百多人。” “娇娇,你还没去过江南。那边景色和北境不同。自有一番风花雪月,吃食也不一样,人文风月迥异。去看看吧?” 他给娇娇递了一块点心,“那边水利工程也建得结实、庞大,别管多么汹涌澎湃的江河,到了修建的水闸那边,都变成的安静的水流。所以那水患很少。” “那边的树木,冬天的时候也不落叶子,所以江南冬天的时候也是一片碧绿。” “樟树都生得巨大,它们冬天的时候不换叶子,到了春天才更换叶子,换下来的树叶都是红色的,落了一地,踩上去哗哗作响。” “还有白玉兰。它们花儿开得很大,每一片花瓣都肥大得很,是纯白色的,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儿。” 娇娇啃着点心,竟然有点儿神往。 “伯伯还等着我回去呢。” 常宴心里暗喜,这是动心了,“爹爹那边我派人去说。不能总跟老黄牛一样总干活不休息。你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 娇娇垂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