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皇宫墙头小哥哥,帮我叫一下御书房的陈太监。” 还奉送一个微笑。 那小太监咧着大嘴,收了银子跑了。 等了一会儿,陈太监来了。 “翁主,好久不加。” “陈公公,好久不见。这是我的朋友沈醉沈进士。” 沈醉和陈太监一阵寒暄,沈醉用扇子遮住脑袋,“这儿太晒,在下不才,斗胆请陈公公喝杯茶。” 陈太监淡笑拱手,“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进了茶馆的包房,娇娇这才说明来意。 “陈公公,今日早些时候,我在街上闲逛,遇见一马车,马车上三人进了面馆吃面。这三人神色憔悴,那青年男子脚步不稳,吃了几根面条就吐了一地。身边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哭啼不止,另一个夫人掩面痛哭。结账的时候,那夫人拿出来的竟然是铜板。” “大梨在新帝的治理下,蒸蒸日上,京城里的人哪个不是绫罗绸缎,锦衣玉食。我心下好奇,过去细问。才知道那三人竟然是京城里这两天讨论最多的常府一家人。” 沈醉接着说:“那常府一家人卖了宅子,得了三万两银子都给了一个叫王丛的花间浪子,拿回了和南小姐的订婚庚帖,算是退婚了。” 陈太监奇道:“退婚还要青春损失费,这事儿可从来没听说过。” 娇娇说:“常府的前未婚妻南小姐和王丛……” 沈醉打断她,“这样腌臜的事情,还是我来说吧。公公,这事儿离奇得很,民间都传遍了。您也就是在皇宫里享福,听不到这样热闹的东西。事情是这样的……” 他说得口水横飞,陈公公听得眉飞色舞,民间的事情就是比皇宫里有意思多了。不知不觉,连着喝了十几杯茶水。 “整个京城这两天都在讨论这件事。公公,常府都被卖了,常公子可怜啊,眼看着就要死了,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见他爹一面。可是,公公,你也知道,他爹常海平在庆云道病着,还不能出庆云道,哪里能过来看他。眼看着一家子就要死在两地了。可怜啊可怜。” 娇娇把春芝那个大荷包塞到陈太监手心里,奉送一个笑脸,“公公,我跟沈进士都是心软之人,看不下去,就想着帮他们一家人团聚。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心地善良,还望您能帮帮忙,让这一家人出京城去看看他爹最后一眼吧。” 陈太监捏了捏荷包,“这件事我也断断续续听说了,只不过不知道中间竟然如此曲折。唉,天可怜见,那常公子眼看着不行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这就回宫和圣上提一嘴。” 陈太监急着查看荷包里面厚厚的到底是什么,起身告辞,“回去等信儿吧。我会派人去八弯巷找你。” 娇娇和沈醉大喜,“多谢公公。” 陈太监回了皇宫,避开他人,打开大荷包。 那个大荷包两个角都被磨破了,露出来里面的银票卷儿。 那个银票卷儿一开始是五十两的,一百两的;后面就是五百两的,最后是张一千两的银票。 有几张银票都发黄了。 看得出来这些银票是主人所有的财产了。 共计是三千九百两银子。 陈太监非常满意。 翁主把家底都拿出来给自己了,看得出来很有诚意啊! 人家翁主的诚意这么明显,自己也得赤胆相报。 这个忙,他帮了。 不过,他帮的是翁主,可不是那个倒霉鬼常公子。 陈太监趁着贞顺帝午睡后喝茶看锦鲤的功夫,帮贞顺帝扇着蒲扇,“陛下,这两日京城里热闹得很,好玩得很,陛下闲来无事,不如听奴婢跟您唠叨唠叨,让您松快松快?” 贞顺帝半闭着眼睛,“嗯。” 陈太监弯着腰开始讲,他的口才比沈醉好多了,经过他的加工,轰动京城的南常两家的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京城富商南家的小姐看上了常大人家的公子,” 贞顺帝半闭着眼睛,“哪个常大人?” “陛下,您忘了,就是常海平常大人啊。” 贞顺帝想了半天,“哦,是他啊,差点儿忘了。接着说。” “南小姐看上了常公子,可是常公子忙着生计,没工夫想终身大事。那南小姐就设计灌醉了常公子,把常公子弄到自己床上,随后叫来了亲朋好友观看。常公子没法子,只好跟南小姐订亲。” 贞顺帝抬了抬眼皮。 “……那南小姐跟常公子订婚了三年,成了京城的老姑娘。老姑娘自然思春啊。陛下您想想,她都二十二了,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