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轻蔑地看着常宴:“为何刘撼云不来?” “我家主子昨夜醉酒,至此还没醒来。故而小人前来。还请大人放心,小人跟着主子多年,是主子心腹。” 北狄头目笑了,“谅刘撼云也没有那么大胆骗我。来,这是这次的图纸。” 常宴恭恭敬敬接过去,并不看,反而直接塞入怀中。 北狄头目很满意,一招手,随从递过来一叠银票。 常宴自然也不会数,照旧接过来塞入怀中。 “主子这几日担心一事,小人可否替主子问一声?” “你问。” “上批货自从交接后也好几日了,是否到了贵国?主子担心中间会出事,让小人问一声。” “还没,天气热,兵器又重,走得太慢。我估计这几日就会过河。” 估计是斡难河。 常宴鞠躬行礼,从袖中掏出来两个金元宝奉上,“大人请便,小人这就去回了主子。这些银钱,还请贵人喝杯清茶吧。” 北狄人接了元宝,一挥手,常宴弯腰退出了大殿。 方丈看到常宴并没有给自己留银子,急了,追出去,“喂,我说,我的那份,拿出来。至少一百两。” 常宴一笑:“主子没说要给方丈,小人不敢擅自做主。” 说完就走。 方丈气得不轻,可是里面还有北狄人,只好回身去招待北狄人。 北狄头目放下几个银元宝,“桑冲,你好样的。今后好好跟着咱们,好好干。” “那是,那是。” 桑冲点头哈腰,“您走好。” 北狄人耀武扬威地走了。 桑冲还惦记着卧房内的小娘子,开了门进去。 “小娘子,老衲来了。可是等急了?” 没有声音。 桑冲一看,原来睡着了。 哈哈,正好行事。 他脱了碍事的袍子,坐在沈醉身边,“看小娘子如此春色,让老衲心动不已。刚才小娘子哭的时候,老衲就想贴身抚慰。” “小娘子身段妖娆,如何有这么一双大脚?”嗅一嗅,哎哟,臭死。 “小娘子可是走路走多了,这双脚臭得很。不过,老衲不嫌弃。” 他动手脱掉沈醉的裙子。 “瞧这身形妙曼,竟然无子,小娘子的夫君可是不会疼人?” “你放心,只需老衲一次爱抚,小娘子定然会有孕……”